敢取笑他扮女人?他就讓她嚐嚐有話說不出口的滋味。
蘇羽雲知道他的心思,也不著惱。
挑恤般地問:“你的法子是什麼?說出來聽聽。”
左傾顏也挑恤般地說:“我的法子當然是好法子,絕對比你的強。”
“哼,我才不相信,絕對是我的法子強。我看你是不敢說出來,怕比不過我。”
“誰怕誰?我是怕說出來之後,你自知比不過,說你想到的也是這個法子,剽竊。”
“剽竊?”蘇羽雲頂回去,“我還怕你剽竊我呢。這樣吧,我們同時寫下來,怎樣?”
“好,就這樣。”
兩人鬥著嘴,奔馳的速度卻不減分毫。
兩騎馬在山道間並騎前行,行走如飛。
山道兩旁,長滿了蒼翠的樹木,枝葉濃密,在微風中輕拂。
蘇羽雲抽出腰間長劍,削下路邊一棵樹木的樹皮,挑了過來,拿在左手。
右手握劍,“刷刷”地在樹皮上刻下幾個字。
左傾顏伸指一點,一片樹葉從空中飄落,落到他的手上。
他左手拿著樹葉,右指微微泛出一縷細小的白光,在樹葉上閃爍。
頃刻間,也刺下了幾個字。
“給你。”
左傾顏說著,手上運力,手中輕飄飄的樹葉平平地飛向蘇羽雲。
竟絲毫不受強勁的山風的影響。
蘇羽雲接過樹葉,將她刻的樹皮擲向左傾顏。
“這個給你。”
左傾顏接過樹皮,拿到麵前一看,不禁微笑,看向蘇羽雲。
蘇羽雲也看過了樹葉上刺的字,同時朝他看過來。
兩人相視而笑。
他們倆想到的法子,一模一樣。
幻彩穀內,百花爭豔,蝶兒翩飛。
但多姿多彩,爭奇鬥豔的花朵比起穀內七彩的衣裙,卻唯有自慚形穢。
今日的幻彩穀,大非尋常。
平日裏冷清異常,唯有在新穀主上任時熱鬧一回的後山,今日卻格外的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