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陽光開朗的一麵……
她被蘇沫沫吻完以後,臉紅的像隻煮熟的蝦子,炯炯有神的星目半睜半闔,眼眸如波光蕩漾,帶著七分羞澀,三分迷離。
那時,她們就坐在這間公寓的小沙發上,朗星辰原本是坐在蘇沫沫的腿上,但由於吻的太激烈朗星辰的臀部滑了下去,坐到了沙發上,但是一雙腿還搭在蘇沫沫的腿上。
一吻終了,朗星辰的背半靠在沙發扶手上,嘴唇紅潤如血,嬌豔欲滴,微喘著粗氣,含情脈脈地看著蘇沫沫。
蘇沫沫看著這樣的朗星辰,自己的心也跟著化成了一灘水,柔軟的和什麼一樣,恨不得把這樣的朗星辰揉到自己的身體裏,藏起來,再也不分開。
蘇沫沫連忙用手掌蒙住了朗星辰的眼睛,可她的心卻猶如擂鼓,難以壓抑。
朗星辰不解地問道:“沫沫?”
蘇沫沫壓住朗星辰的身子,貼在她的耳邊喘熄著說道:“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眼神很誘人犯罪?”
朗星辰聽完也羞澀不已,不過她卻攀著蘇沫沫的肩膀,探出舌尖調皮地劃過蘇沫沫頗具肉感的耳垂。
蘇沫沫的身體打了一個寒噤,紅著臉說道:“別鬧。”
朗星辰笑的狡黠,繼續在蘇沫沫的敏[gǎn]處點火,最後被蘇沫沫按倒在沙發上再次吻了個天昏地暗。
那個時候她們才剛上大一,雖然是花一樣的年紀,卻隻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即便共處一室,夜夜相擁而眠也從未跨過雷池半步。
她們是彼此的初戀,對方在各自的心中都是神聖而美好的存在,即便兩個人都深信:自己今生今世都不會離開,不會辜負對方。
但在這方麵,二人保持著心照不宣的默契,她們都在懷揣著滿腔情意,克製著自己,耐心地等待著,等著彼此長大,靜待她們有能力擔起一份托付終身的感情的重量,等著能承擔起一個家庭責任的那一天。
即便同性結婚在種花家還暫時不被法律所允許,但蘇沫沫知道,終有一日自己會穿上中式的嫁衣,牽起同樣穿著嫁衣的朗星辰的手,步入婚禮的殿堂。
蘇沫沫與朗星辰自幼一起長大,她見證了朗星辰所有的過去,知道朗星辰在成長過程中經受的委屈,在人生大事的問題上,蘇沫沫絕不打算委屈朗星辰。
她要娶她過門,就算國家不能給她們一紙婚書,但是該有的儀式,一樣都不能少。
即便隨著二人後來逐漸成長成熟,有好幾次朗星辰都誘著蘇沫沫差點推倒自己,可在最關鍵一步落下之前,蘇沫沫都會強迫自己清醒過來,用被子裹住朗星辰吻一吻她的額頭,溫柔地哄著她,說:“乖,等我娶你。”
朗星辰感覺自己的身體中燃燒著一團烈火,隻有蘇沫沫能讓自己好受,不滿地撅起嘴,說道:“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這個,我已經長大了。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想讓自己屬於你。”
蘇沫沫卻也隻是落下一個又一個安慰的吻,疼惜又堅定地回道:“你知道我不想讓你受一點兒委屈,我也是女孩子,我想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在那天。乖……別誘我,再來我就忍不住了。”
朗星辰隻好歎息一聲,心卻猶如泡在蜜罐裏,眼角更是溢出幸福的淚水,緊緊的,緊緊地抱著蘇沫沫的身體不鬆開。
“我愛你,至死不渝。”
“我也愛你。”
……
現實中,蘇沫沫看著朗星辰,見對方好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裏,目光溫柔極了,可這樣的朗星辰卻讓蘇沫沫莫名地心疼。
蘇沫沫驚呼一聲,抬起手用中指沾了沾自己的眼角,一滴熱淚赫然粘在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