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結結實實的撞上去肯定很痛,好麵子的他不肯表露情緒隻好板著臉。他安慰看起來誠惶誠恐的秦諗,“他這人脾氣怪,但也不至於為這點小事為難你。他忙得很,你別理他過幾天他哪還會記得這種小事?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點休息。”
走過書房外,她大氣也不敢喘,幾乎踮著腳尖走。到了臥室她才想起來,別墅大多數地方都鋪了地毯,她又幹了一件蠢事。
她以為今晚是一個失眠夜,結果低估了自己,她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她總覺得呼吸困難,什麼重物壓在身上,像個火爐。她明明記得睡覺前把溫度調低了,記錯了?
痛感蟄醒沉睡的細胞,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正做著最激烈的衝刺,猛然嚇醒,又過了不知多久才做出反應。
她的掙紮微不足道,他的進攻胸有成竹。
激情在抵抗與攻城間拉開序幕,誰也不肯讓步。
結束的時候,他沒多做停留,走向洗澡間時微微頓足,冷道:“我不希望每一次都刀光劍影。”
秦諗用被子裹自己身上,幾乎不敢去看他。
“不要以為得到了就能高枕無憂,我既然可以給也可以收回來。”
激烈的運動,身上覆上一層薄汗,他的話又叫她凍得輕顫。
洗澡間水聲嘩啦啦地響著,她起來把衣服穿上又躺下。水聲忽然停了,她的心髒幾乎停跳了,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聽到他來開門,一步步走過來,即刻進入戒備狀態。
他立在床前靜靜地看著她,才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不喜歡你看池森的眼神。”
於他幾句輕描淡寫,對秦諗來說是去天堂還是跌地獄的權杖。
“你是不是想著反正該你的都到手了盤算著要怎麼跑路逃離這個地方?秦諗,之前我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非貼上來,別怪我狠,我們不過各取所需。”
秦諗緊緊抓著被褥的手也忍不住顫唞,幾乎顫不成聲,“不要一再提醒,我知道的。”
藍時又盯著她看了好半天,忽然一言不發抬腳就走。
關門聲在這樣詭異的深夜格外恐怖和嚇人,秦諗一夜將眠未眠,導致第二天眼袋嚴重,管家還笑話她:“昨晚沒睡好?”
秦諗不敢看坐在餐桌前的那個人,低著頭,臉頰莫名發燙。
管家又問:“阿時,昨晚睡得還好吧。”
“好。”他不多話,目光掠向秦諗,見她低著頭,粉紅色的臉蛋昭然若揭。他見過很多女人,在他麵前演戲也好扮純白天真也好,像她這樣動輒臉紅的還是頭一個。
管家招呼她:“諗諗,今天是豆漿油條,剛出鍋,還是脆的。”
秦諗謝過,在桌前猶豫了一會兒,繞了半圈在藍時斜對麵坐下。即便這樣,仍一抬頭就能看到他,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好幾次都能和他的目光不期而遇。每次這樣,她都落荒而逃。之後再也不敢東張西望,老老實實啃油條。一大早就吃這種油膩的,而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好幾次差點吐出來。
藍時停下動作詭異看向她,秦諗隻覺冷汗嗖嗖往頭上串去,凝他的疑惑,她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你知道我想什麼?”
秦諗想說她沒懷孕,張了嘴又說不出來。
“你是想這樣就可以逃避那件事?”
他們都心知肚明,秦諗又惱又羞,還時時擔心管家聽見。油條才吃了半根,她就起身,“我吃好了,你慢用。”
也不管他反應,轉身逃上樓。
半個鍾頭,管家叫她下樓。以為藍時去上班了,見他還穩妥妥地坐在樓下講電話,見她下來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