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錦去休息,秦諗在露台上吹冷風。文錦提醒了她,她什麼都可以動,就不能動感情。
她驚冷地發現,她現在的生活就像古代皇宮的妃子,日日等待臨幸,又不可預知地等待他的厭棄。
其實她有好幾次起了逃的念頭。走,不難,難在閆妮和鄭申燿。她不知道自己走了,藍時會不會以為她是個騙子轉而對付她的家人。還有周至,她不敢妄自菲薄認為他對她有興趣,她不眼瞎,看得出藍時和周至的矛盾,雖不知起因。但她敢肯定,離開藍時這棵大樹,除非她有通天的本領,否則落到周至手裏隻怕活不了。
這就認輸嗎。
不,她不會認命,她還年輕。
那麼毀約?她不會拿雞蛋去撞石頭,除非他膩了。
她去廚房,管家問是不是餓了。
想起樓上的孕婦,秦諗點頭:“我弄點吃的。”
“我來,你去歇著。”
秦諗沒堅持,問:“管叔,老胡他不在?”
“在的,怎麼了?”
“我想買幾本書。”
管家說:“你想看什麼把名字寫下來,我讓他去書城買回來。”管家頓了頓,“你朋友她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叫藍醫生來看看?”
秦諗也不放心,說麻煩了。
管家看著這個總是默默不出聲的女孩,眼睛有點潮濕,也不知藍時心裏怎麼想,找誰不可以,非得找這樣一個回來,不是給自己添堵是什麼。
☆、第五章 :別拿愛情說事兒(二)
池森找不到文錦,直caii藍時,連環催命似的。他拜托藍時打聽文錦的消息,藍時不緊不慢:“你女人不見了,找我做什麼?我不是警察。”
池森說:“她沒什麼朋友,而且能找的人我都找了。阿時,我若還有一點辦法也不會來求你。我知道文錦和她關係鐵,她肯定知道文錦的下落,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你值得同情?未婚妻體麵,情人小鳥依人。”
池森苦笑:“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知道我咎由自取。可你也愛過,你不會不懂。”
“我幫你問問。”
童可可帶著寧夏進來,看到他站在陽台上,一件單薄的襯衫,讓他看起來更高達偉岸。童可可靜靜地看著他,眼睛有些潮。她清楚他不愛她,娶她隻是因為那個人開車撞了她,導致她失去做母親的資格,童家要追究對方責任。藍老太爺才讓他娶她,而他沒反抗,就那樣答應了,並且和那個人斷得一幹二淨。她幾乎不敢相信,要知道他為了那個人,什麼出格的事兒沒做過。那樣轟轟烈烈的愛情,說結束就結束了。她也再沒見過對方,婚後他們過得相敬如賓,藍家沒人為難她,對她很客氣。她知道,那是因為沒把她當家人。她本以為他們會這樣舉案齊眉,婚後沒多久,藍時染上了有錢人的毛病,在外有了女人。
因為孩子的關係,不但她家急,藍家也坐不住。所有人都默許他在外麵花天酒地,甚至還期盼著能給他們帶回一兒半女,很可惜,他們的願望落空。於是他們開始給他塞女人,以各種名義。她也認命了,默許他們的動作。當把表妹丁一一推進喝醉了的藍時懷裏時,藍時和她徹底決裂,人前演戲都不願了。她傷心絕望,一氣之下跑去旅遊,後來發生那些事,她想過自殺,奈何活著需要勇氣,死更需要勇氣,她厚顏無恥地回來求和。
她走過去,柔聲問:“不舒服嗎。”
他緩睜眼,表情冷淡:“沒。”
“中午我爸爸的話你不要往心裏去。”
他沒答話,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