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半個罪魁禍首和未來女婿,他有責任也有義務去解除她們的隔閡。
轉身,她打電話找小弟。
小弟說媽媽去三江了。
秦諗反而鬆了口氣,如果閆妮女士在家又不肯接聽她電話,她得多傷心啊。
這樣,也好。
第二天,她被通知去xx上班。當時她還沒完全清醒,以為做夢來著。
待對方掛了電話,她又躺了一會兒才自言自語:“這夢也忒真實了點,我怎麼可能被錄取呢。”
身後陰森森的笑聲飄來:“真可惜天不遂你願。是不是很遺憾啊。”
“不會是你開的後門吧。”
“我是這種沒原則的人?”
秦諗很想點頭。
藍時看似不經意地問:“什麼部門?”
“忘了問。”秦諗懊惱。
“最好別隸屬我管轄。”
秦諗腹誹,裝什麼,她已經夠忍辱負重了沒發牢騷呢。她也不見得想做他直隸下屬。光想想他麵無表情,日子就難熬了,而她這個沒被正名的東宮娘娘,幹政呢還是不幹政?
中午起床,藍時也跟著起來。
秦諗納悶,她休息中睡到自然醒不奇怪,他一個大忙人也睡到自然醒就詭異了。
起床後,管家和司機都不在,為了解決中飯,秦諗不得不下廚。
藍時去書房。
冰箱裏有好些小菜,都是新鮮的。秦諗懷疑他們罷工了。
已經餓狠了,沒心思去思考這個問題。
藍時去處理工作上的郵件,又回了助手的電話才下樓。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三菜一湯。
她出來,他已經很自覺地開吃了。
她坐下來,他幫她添了一碗飯:“下午做什麼?”
“去公司一趟。”
“順便把辭呈遞上去。”
秦諗無語,敢情是他辭職了?
她說:“要不你幫我辭得了,也省得我麻煩。”
“沒問題。”
秦諗盯著他看了半天:“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辭職啊。”
“也不是,基於你闖禍的本事,還是放在眼皮底下安全,也省得我天天幫你收拾爛攤子。”
“你什麼意思呀,我有那麼糟糕嗎。”
“我沒這意思啊,你自己說的。”
秦諗剜了他一眼,心想我才不上你的當,叫你囂張。
回頭一想,他幫著去辭職,以後她不要在圈內混了,身後貼著某人的標簽,誰敢要她啊。
她扒了一口飯,悶悶地說:“我好歹也算得上你的內人了,說話也太毒了點。
“我實話而已,你不愛聽,下回我注意。”
秦諗腹誹,這人純打擊報複來的吧。飯後他去公司,她也沒閑著。分手時他還囑咐辭職要盡早。
他們啟程三江,閆妮女士避而不見。通過小弟得知,前兩天來了一撥人,閆妮女士被請去三江,回來後就一言不發。他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想偷偷聯係秦諗,閆妮一句話他就不敢了。
她說以後我們家就你和我,再沒別人。
當時小弟大驚,問姐姐不是別人。
閆妮女士說就當她死了。
他們帶去的禮物,被扔了出來。
藍時在窗戶下站了半天,又逢豔陽高照,她實在心疼,也不能理解閆妮女士此舉。
她去敲了半天門,還是小弟給她送來一個甜筒和一杯涼茶,委委屈屈地說:“姐姐,你先回去吧,你等到明天媽也不會見你的。”
“為什麼?”
“姐,天氣這麼熱,會中暑的,你和姐夫先回城裏去好不好?”
她抬手又敲了兩下,聲音透著悲涼:“媽,你真不想見我,我回去就是了,屋子裏悶,你還是把空調打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