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諗也沒多想,問他:“渴不渴?”
“不渴。”
秦諗還是去給他弄來一杯溫水,想了想還是把今天的事兒跟他提了。
“我就說不用我們去折騰,他們有求我們回去的一天。”
秦諗心想,奸商啊奸商,自家爺爺都算計。
她問:“你不會一早就算計好了吧?”
他從容自若:“隻許他們算計我,還不許我反擊還有沒有道理。”
“還好我沒能力算計你,不然真可怕。”
“你沒有嗎。”
秦諗大呼冤枉:“我什麼時候算計過你啊。”
藍時說:“你不算計比算計更可怕。”後半句他沒說,正因為她的‘真’,他深深著迷。□思□兔□在□線□閱□讀□
秦諗非常無語,心想還有能比你更可怕的嗎。
當她拿結婚證的事兒問他,藍時理直氣壯:“我的孩子要淪落為黑戶?”
秦諗心想,背著爺爺做這事兒真的好嗎。
“你也沒和我提啊。”
“本來想等爺爺鬆口,想了想還是認為早日定名分對你是尊重。”
“尊重?一個人把證領了,談什麼尊重啊。”秦諗嘀咕。
“要不我們再去補辦?”
她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為什麼?”
“有求必應吧。”
秦諗忍俊不禁笑出聲:“你真是……”
藍時忽然抱住她,低聲說:“我怕夜長夢多,回頭媳婦跑了,我找誰要?”
雖說甜言蜜語可怕,哪個女人又真的排斥呢。
秦諗撇嘴:“少拿好聽的話哄我。”
“我哄你做什麼?相對於你,我總覺得自己老了。”
“怎麼會?”
“當然不會。”他曖昧地笑道:“不然孩子怎麼來的?”
但凡他耍流氓,秦諗都沒轍,這次也不例外。
她想,他願意對自己耍流氓有什麼不好。她把窗戶打開,微風徐徐,夕陽正好。她又怎敢不好好珍惜來之不易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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