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嘴巴等著。

幾秒後,陸言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又驚又喜!

不敢張嘴,又想把自己現在的感受分享給白沐沐,幹脆捂著嘴巴說:“恰悶在窩嘴巴裏翹翹!翹翹!”

嘰裏咕嚕的,白沐沐靠想象明白他要說什麼。

“喜歡嗎?”白沐沐問。

以前在福利院裏,所有的孩子都喜歡跳跳糖。

“喜……啊!”陸言激動地開口,忘記嘴巴裏的跳跳糖,剛張嘴說了一個字,又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不能說話,隻是一個勁點頭。

白沐沐指著麵前的零食說:“除了跳跳糖,其他都是送給你的。”

隻有跳跳糖,要作為特殊獎勵。

事情做的好的時候才能給。

跳跳糖明明隻是在嘴巴裏跳,可陸言卻跟這跳跳糖進神經了一樣,整個人在客廳裏上躥下跳,開心得不得了。

白沐沐被他吵的頭疼,卻沒有製止。

她猜,這二十幾年,陸言應該過的都不太好,才會一點點跳跳糖就高興成這樣。

跳跳糖吃完了,陸言又坐在那裏看其他吃的,他拿了一卷果丹皮,把長長的果丹皮全部拉開成一個長條,一會纏在手指上,一會纏在胳膊上,玩夠了才放進嘴巴裏,咬著吃。

等果丹皮吃完,陸言又要吃糖,白沐沐把廚房簡單打掃了一下,端了杯水過來,對他說:“把

這杯水喝了才能吃。”

陸言乖乖點頭。

抱著水咕嘟咕嘟就喝完了。

聽話的像個小孩子。

不對,他本來就是小孩子。

等他喝完水,拿了根棒棒糖。

白沐沐以為是他自己要吃,沒想到陸言卻把棒棒糖遞到她麵前。

“需要我幫你打開嗎?”白沐沐問。

陸言搖頭,指了指她,示意棒棒糖是要給她的。

白沐沐把棒棒糖接過來,拆開糖紙放進嘴裏,陸言才咧嘴笑了起來。

他看著她吃糖,開口問:“小白,陳媽媽之前說,過幾天要來個人做我老婆,是不是你呀?”

在白沐沐看來,陸言就是個小孩子,先問他:“你知道老婆是什麼意思嗎?”

“知道啊!”陸言開心的點頭,“就是可以天天陪我玩!以後我就不用一個人玩了。”

白沐沐重活一次,她有許多事情想做,不想單純隻當陸言的玩伴。

更何況,按照小說的發展,陸氏過幾年就要走下坡路了。她想了想,說:“是我,我可能不能天天陪你玩,不過……”

她話說到一半,陸言就露出難過的表情。

她馬上把話繼續說完:“不過等我工作了,如果你不搗蛋,我可以盡量去哪都帶著你。”

此時,白沐沐的想法和她死前一樣:為什麼偏偏是我。

她的名字不算少見,全世界叫這個名字的人多得是,選中她,也許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比如,是因為她的經曆,她了解陸言的痛苦,能感同身受,不會對他坐視不管。

陸言並不清楚白沐沐說的工作是幹什麼,但他聽得懂後半段。

她說,如果他不搗蛋,就會帶他出去玩!

“好啊好啊!我不搗蛋!”陸言拚命的點頭。

白沐沐看了眼時間,這會已經11點了,看來陳姨不會回來了。

她想到廚房的狼藉,以及陸言房間的情況,預約了個1點鍾的家政服務,之後叫了外賣。

在陸言吃完午飯後,安排他去她的房間睡覺。

等家政來了,讓家政把廚房和陸言的房間都打掃了。

白沐沐坐在客廳,又翻了翻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