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開始就不該因為對方的門派而對白桐存在濾鏡。

【總之扶汐你注意著點她。】

阮扶汐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好。】

這天,阮扶汐上午沒課,她正要出門去和自己的道侶約會。

結果剛走出兩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阮扶汐看著麵前的女人,神色間有一瞬間的驚訝。

對方是築基期。

她很快恢複了淡定,猜出了來人的身份,但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

阮扶汐感受到對方身上隱藏的惡意,她挑了挑眉,平淡的看了過去。

白桐見狀心裏有些懊惱,她作為白山派的人,平時不管走到哪裏都是備受歡迎,阮扶汐無門無派的,竟然用這種態度對自己。

她覺得自己受到了阮扶汐的冷待。

她心裏本就不喜歡阮扶汐,這下就更不喜歡了。

但白桐還是壓下心裏的不滿,故作友好的對阮扶汐道:

“這位就是阮道友吧,我是白山派的白桐。”

阮扶汐點頭,不冷不熱的道:

“你找我有事嗎?”

白桐見她這態度,心裏無來由的冒上了一團火。

本來麵上還帶著幾分笑,這下笑也不裝了,但想著自己今天來找對方是有正事,白桐還是沒有立刻離開。

隻是她的神情也有些冷淡了起來。

“阮道友,我是想問問,你之前賣給周一道友的鎮鬼符是從哪裏來的。”

阮扶汐故作驚訝道:

“當然是我畫的了。”

白桐下意識的有些不信,雖然周一也說是阮扶汐畫的,但她清楚的知道這種符有多麼難畫,阮扶汐怎麼可能會?

她認真的打量著阮扶汐,卻什麼都沒看出來。

怎麼看都隻是一個懂點玄學的普通人。

她怎麼可能畫出連自己都畫不出的鎮鬼符?

要是阮扶汐知道白桐的想法,隻怕已經忍不住笑了。

她的修為高出白桐一大截,對方要是能看得出什麼才是怪事。

白桐皺著眉頭,繼續道:

“那阮道友可否告訴我,你這符是從哪裏學來的?”

阮扶汐挑眉,淡淡道:

“白道友,這就不關你的事了吧。”

話裏的意思是她管得太多。

白桐聞言沉著一張臉,冷聲道:

“阮小姐,我好好和你說,你為什麼總是要譏諷我?”

阮扶汐雙手環抱。

“我哪句話譏諷你了?”

她說的都是實話。

阮扶汐不想和她浪費時間,著急去約會,於是道:

“你要是想買符的話,十萬一張,不買的話就可以走了,我今天還有事。”

白桐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你先別走,我看你的畫的符和我門派傳下來的古籍中的符一樣,我懷疑——”

白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盛衍舟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看見阮扶汐的時候眼裏帶上了笑意。

“小汐。”

他走到阮扶汐的身邊,看著白桐皺起了眉。

白桐原本被他打斷話還很是不滿,但在看到盛衍舟的時候,她的雙眼忽然亮了。

他是築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