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對方說道:
“客人好手筆,這竟然是一枚極品培元丹,真是難得的品質,可惜丹藥等級不高,不夠。”
阮扶汐看那道身影搖了搖頭。
於是她又拿出一張極品防禦符拿了出來。
這張防禦符,能夠抵擋住元嬰期的修士的傷害,是她目前的實力,能製出來的最好的符。
阮扶汐都想好了,要是這張符加上培元丹還不夠份量的話,她就隻能以量取勝了。
此時,坐在兩人對麵的身影看到這張極品防禦符,眼神有一瞬間的灼熱。
說出口的聲音分明還是和剛才一樣的讓人分不清男女,但就是能讓人感覺到話語中隱藏的些許激動。
“夠了客人。”
對方將培元丹和防禦符收下,隨後開口說道:
“阮昌林是玄學世家阮家的傳人,他的太爺爺是白山派的長老,地位崇高,此後阮家便一直留在了白山派。白棠是白山派上一任掌門的女兒,兩人一同長大,後來結為了夫妻。”
阮扶汐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麼自己從原主父母家裏找到的令牌,應當是白山派很重要的東西。
阮扶汐又問道:
“阮昌林和白棠夫妻為什麼會離開白山派?”
對麵沒有第一時間說話,在思考片刻後才開口:
“客人的物品是用於換取第一個問題的答案,這算是第二個,但是客人的防禦符等級高,說起來,價值超過了這個答案,因此第二個問題 ,就算是我知百樓送給客人的吧。”
阮扶汐點點頭,沒說什麼。
能白賺的消息,自然是要賺。
阮扶汐聽見對方的聲音繼續響起。
“白山派在四十幾年前,內部經曆了一次派係鬥爭,阮家和白棠等嫡係遭到陷害,元氣大傷,死傷無數,此後權利變更,阮昌林在家人庇護下離開了白山派,白棠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阮扶汐覺得自己就宛如抽絲剝繭一般,在這背後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而自己,就是那個一點點將秘密挖掘出來的人。
聽完之後,阮扶汐更好奇了。
她現在不僅是隻有這兩個問題,第三個、四個、五六七八個問題都出來了。
阮扶汐想了想。
“我還有其它問題。”
對方客氣的聲音響起:
“客人想問多少問題都是可以的。”
隻要能付得起酬勞。
阮扶汐想了想,隨後又拿出一張破境符。
這是一張針對元嬰期以下的符篆,當修者遇到修煉瓶頸難以突破當前的境界時,就可以用這張符打破當前的修煉壁壘,更順利的突破到下一境界。
阮扶汐也不知道這張符夠不夠支付酬勞,但她能畫得出來的就是這些。
“我的第三個問題是,阮家和白棠一家,是遭到了誰的陷害。”
阮扶汐見對方拿過了符篆,那就說明是同意了這個交易。
對方的聲音很快響起:
“如今的白山派代理掌門人白悟一派。”
阮扶汐身上沒有其它功效的符了,於是她掏出一疊平安符:
“我的第四個問題,白悟和白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