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此事,玨汶已沒了動天少的念頭,但自己親兒子死在了天少手裏,心頭的怨一時半會兒是難消了,若沒這檔子事兒,他或許勉勉強強也就接受了,畢竟一手養大,說對天少沒半分感情,他自己都不信。
天少愁死了,這幾日他一換藥,梁誌成就瞅著他的傷口淌淚,現在老管家又拉著他的手開始掉眼淚,沒等老管家說話,天少先開了口。
“賀叔您老別難過,我不疼。”天少咬著牙,不疼是假的。
“這可如何是好。”老管家嗚嗚咽咽,“小天疼就哭吧,賀叔不笑話你。”
天少,“....”
“誰和你有這麼大的仇啊。”老管家繼續嗚咽,“太狠了,太缺德了。”
“是巴圖。”梁誌成接話道。
“住嘴!”天少厲色看了梁誌成一眼。
“巴圖!”老管驚得說不出話來,許久才緩過神,“小天,你小時候,他不是為了救你還跳進了冰窟窿嗎?”
“恩。”天少垂著眼,“好像是六歲那一年。”
“不行我得告訴玨老。”老管家說,“小天玨老這幾天找你找瘋了。”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找我?”換做天少驚訝了。
老管家把白音大鬧玨家的過程和玨汶住院的事兒告訴了天少,天少吃過飯,訓了白音一頓,甭管發生什麼,玨汶是白音的親爹,白音這麼做就是不對。
白音這會兒哪敢反駁天少,嗯嗯嗯答應著,我錯了,下次不會了說著,不成心,敷衍,必然的,下次天少遇到危險,他會更激烈。
可此時的白音再不會像以往頂撞天少,或者以沉默來抗議,把表麵功夫做到極致,想哄一個人,想把一個人捧在手裏疼,白音真做起來也是很肉麻的。
晚上天少又疼的滿頭大汗,白音一手拿小扇子扇著天少的臉,一邊吻著天少額間因為疼痛滲出的汗水,前幾晚,白音吻天少,天少都靜靜的躺著,這晚天少推開了白音。
“睡你的,你糊在我身上,熱死了。”天少不想白音跟著他熬,一宿一宿,身體都熬壞了。
“哦!”白音聽話的和天少保持開距離,手指杵到了天少嘴唇上。
天少,“....”
白音說,“玨伏天你咬我,我們一起疼。”
天少還真咬了,好笑的抓住白音的手,擱到嘴裏,輕輕用牙齒磨了磨,握在了自己手裏,“你小子什麼時候嘴巴變這麼甜了?”
“玨伏天。”白音側身,注視著天少,眼睛亮亮的,天少轉臉迎上這視線,“嗯?”
白音說,“沒有騙你,也不需要騙你。”
“什麼?”天少瞥了眼睡在沙發上的梁誌成,小聲問。
“我愛你!”白音大聲說。
天少,“.....”
“愛你的所有,愛你的每一根頭發,愛你的傻..愛你的..”
“等等!”天少打斷,“我傻麼?我有頭發麼?”
“比喻。”白音說。
“哦!”天少緩緩道,“那你還是別愛我了。”
白音,“...”
天少別過臉,偷偷的笑了,委屈,喜悅湧上心頭,天少笑出了眼淚,笑得傷口陣陣的疼,笑得心砰砰地跳,還以為這輩子都等不到了。
“繼續說,還愛我什麼?”
白音正預開口,梁誌成煞風景的坐起來,喊道,“真是夠了,白音嘴上說愛有用嗎,你怎麼處置巴圖?”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