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
秦業小時候就是一個好孩子,脾氣很好。
書中的秦業,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老頭,除了喜歡打孩子,也不見他有這麼瘋狂。
看著他吳晨好欺負?
下一刻,吳晨就看到,蓋著蓋頭,穿著婚服的秦可卿被扶下馬車,吳晨一呆,今日他要被逼著成婚?
新娘子都來了?
愣神的功夫,秦業已經給他披上了婚服。
“秦邦業!”
吳晨怒了:“你會害了你女兒的!你再這樣,我反抗了...”
秦業這老胳膊老腿的,吳晨一根毫毛,就能壓死他。隻需吹一口氣,秦業就要進輪回。
他秦邦業能有什麼壞心思?
無非就是強行嫁女。
嗯嗯?
吳晨忽然心中一愣,他為什麼嘴上反抗,身體很實誠?
竟然被秦業拉著進入了堂屋?
我什麼時候跪下的?
“夫妻對拜,禮成!”
夫妻對拜,禮成?
不是大哥,一拜天地,二拜父母這兩個程序呢?
你給我個反抗的機會好不好?
你怎麼可以如此霸道?
“賢婿,老夫有禮了。”
秦業咧著嘴跟蛤蟆似的。
他是知道吳晨的能耐的,有一個神相似的女婿,縱然王侯都比不上。
當年,吳晨離開的時候,他曾瘋狂尋找,他錯失了仙緣,沒想到六十年後,仙緣回來了,神仙成了他的女婿。
就問,開不開心?
開心!
至於得罪寧國府?
寧國府算什麼?
我們一家子都要修仙了,還會怕你寧國府?
“我...你...”
這老登,不按順序出牌,一陣亂打。
吳晨臉色一黑:“秦邦業...嗯?”
猛然間,吳晨看到一道線落在自己頭頂,好奇的伸手扒拉了一下,像是蜘蛛網一樣,這一道血紅的線斷掉,然後消失。
吳晨臉色一變:“因果線?”
壞菜,這個時候縱然反抗,因果也已經落在他身上,吳晨好奇的是,因果不是看不見摸不著?而且極其難以斷開?
為何自己這裏,一扒拉斷掉了?
然後消失了?
一點影響沒有?
“賢婿,老夫告辭了。”
秦業沒有任何的留戀,轉身就走。
“爺,該入洞房了。”
寶珠瑞珠在一旁催促,兩個丫鬟現在還是腦袋空白,完全蒙圈狀態。
說好了姑娘嫁寧府小蓉大爺,怎麼老爺這樣草率的,將姑娘嫁給了這個人?
他叫什麼?
今年多大?
做什麼官?
什麼官品?
“入個屁。”
吳晨有些惱怒,轉頭一看傻樂的小劉:“為什麼不阻止秦邦業?”
“爺,家裏也該有個女主人了,小的給爺洗褻褲,都看到了...”
小劉看上去憨憨傻傻,這孩子也不是純良之輩。
畢竟十八九歲了,啥都懂了。
剛進入青春期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子孫,直接嚇哭了,說自己樣的鳥兒嘴裏淌膿,還是吳晨教導的他青春期的知識。
好家夥,時隔好幾年,這回旋鏢,紮到了自己心裏?
吳晨垂頭喪氣:“老天爺...讓我死吧!”
這都是什麼啊...
時隔一甲子,得遇故人。
然後...
他就多了一個媳婦?
以後是不是故人不可再見?
見一個多一個媳婦,想想都可怕。
“你們倆去伺候你家姑娘吧。”
吳晨無力的擺擺手:“這件事情,我會與她好好說道說道的。”
“爺,天也快黑了,您去洞房吧。”
小劉嘿嘿一笑:“放心,小的不聽牆腳,咱們這個家,總算是有了太太。”
“去去去...”
吳晨趕蒼蠅一樣,將這個不靠譜的小廝攆一邊去,一邊抱怨:“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耽誤那麼久,咱們早就跑掉了。”
小劉低頭。
他真想自家爺有一個媳婦,老吳臨終前就曾告訴他,爺隻有有了媳婦,就不會這麼不靠譜,一睡幾年,幾十年的。
他怕啊。
老吳伺候了爺二十年,也就見了爺三次。
爺一直都在睡覺,要是爺一睡幾十年,醒了之後,沒人伺候怎麼辦?
吳晨拍了拍腦門,這個媳婦不算,明日得送回去。
今晚繼續參悟功法。
吳晨參悟一夜,心裏很亂,造成頭發亂糟糟的出了門,剛出門,就看到一身婚服的秦可卿,俏生生等著他。
少女容顏絕世,風華絕代。
隻是眉宇間略帶哀怨,臉上帶著疲憊:“夫君,妾身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