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比電視上還要美。來,我敬你!”說罷,張海升一口幹了高腳杯裏的紅酒。

薄疏意沒有動作,丁程著急地拿起酒杯塞進薄疏意手機,催促道:“疏意,張總可是《朝陽令》的投資商,敬你酒你是不是應該跟著喝一杯?”

薄疏意捏著高腳杯輕輕搖了搖,蹙眉擔憂道:“我酒量不太好,喝醉了你可要安全地把我送回家。”

丁程一口應下,“當然,我肯定把你安全的送回去!”

薄疏意抬眸看了張海升一眼,猶豫了一下,才在張海升期待的目光中飲下高腳杯中的紅酒。

薄疏意漆黑的眸中迅速蒙上了一層薄霧,看起來酒量很不好的樣子。

張海升笑著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給眼鏡男和禿頂男一人一個眼神,兩人站起來走到薄疏意身邊來給她敬酒。

薄疏意蹙著眉,黑眸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白嫩的手扶著額頭道:“我不能再喝了。”

兩人怎麼可能輕易讓她推脫掉,好說歹說,在丁程的輔助下,又給薄疏意灌了兩杯紅酒。

薄疏意雪白的臉頰浮上淺淺的紅暈,眼眸微闔,手臂搭在桌子上,紅唇溢出模糊的字句,明顯已經醉了。

張海升心中驚喜,擦著手不敢置信地問丁程:“這就醉了?酒量這麼小?”

丁程討好地點頭笑道:“魏導生前,疏意滴酒不沾。她今天是第一次喝酒,張總您今晚有豔福了。”

薄疏意雖然簽了公司,原本卻沒有經紀人,一應工作事務都由魏春澤親自打理。丁程是在魏春澤去世後,由薄疏意簽約的經紀公司派來的,跟著薄疏意的時間不算長,自然對薄疏意的了解不夠。

丁程不知道,薄疏意十六歲初次飲酒就發現自己千杯不醉,魏春澤為了防止她變成酒鬼,禁止她再喝酒。丁程沒見薄疏意喝過酒,就以為她滴酒不沾,酒量很小。

實際上薄疏意酒量好的不得了。

喝了三杯紅酒醉成這樣,自然是裝的。

不裝作喝醉的模樣,接下來的戲沒法上演了。

薄疏意給保鏢下了命令,隻要自己出了包廂的門,不論是被誰扶出來的,他們都要把張海升狠狠揍一頓,給他個深刻的教訓。

保鏢們教訓完張海升直接離開,至於她,自有脫身的辦法。

張海升對眼鏡男和禿頂男道:“你們不是說去光華街新開的會所玩嗎?不論今天花多少,我都報銷了。”他等不及要帶薄疏意去隔壁的酒店開房了。

張海升說完,收獲了眼鏡男和禿頂男一大波恭維的話,誌得意滿地摸著肚子,“等我玩膩了,自然有你們的好處。”

在張海升看不見的角度,薄疏意唇角揚起諷刺的弧度。

張海升這種人,光是打一頓可不夠,得廢了他的作案工具才行。

“哢嚓!”包廂的門忽然從外麵推開,張海升四人驚愕地看過去。

隻見一個穿著大紅禮裙腳踩高跟鞋的女孩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她雖然沒有薄疏意的風情,卻也有一張不輸薄疏意美貌的臉。

藺南雲視線掃過一屋子長得歪瓜裂棗的惡心男人,看見醉倒的薄疏意,趕緊走到她身邊想要扶她離開。

丁程回過神來,伸手攔住藺南雲:“你是誰?闖進來想做什麼!”

藺南雲帶來的十個保鏢跟進來,不用藺南雲說話,提小雞仔似的把丁程張海升四個人提到角落裏。

藺南雲心疼地摸了摸薄疏意蓬鬆柔軟的長發,輕聲道:“別怕啊,我來救你了。”

薄疏意輕闔的眼眸一顫。

藺南雲手上的溫度好似通過發絲傳到了她的心髒,飽脹而溫暖,薄疏意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有些新奇,又有些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