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第三次將酒水倒到客人的褲襠上的時候,季白舟被罵了好多頓之後又被人拎起來扔進了小黑屋裏,並且讓她好好反省不許搗亂,不然就餓死她。
季白舟絕望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黑黢黢的天花板,然後開始在心裏默默從第一頁開始背誦吉爾伽美什史詩。
然後到了深夜的時候,一個金色頭發的女人出現在小黑屋裏。
“喂小鬼,這裏可不是什麼給你耍脾氣的地方,要想活下去就拋棄你所謂的自尊。”
一個饅頭被丟在她身上。
季白舟從地上坐起來,她抬起頭看了眼眼神冰冷的月詠:“你知道嗎,有個銀發的男人和一個紅衣的少女和一副眼鏡會改變你和整個吉原的命運的,少女。”
月詠皺眉:“已經餓地出現幻覺了嗎?”
“啊,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在說什麼的,愚蠢的凡人。”白舟又倒了下去,她抓起饅頭啃了一口,“為了報答你的一飯之恩,我再泄露一點天機吧,那副眼鏡有個人型自走眼鏡架。如果我說的話應驗了,請帶我去見他們。”
“……”月詠一臉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白舟,隨後一言不發地離開。
對於白舟是怎麼確定現在的時間線還沒到吉原篇的,當然不是因為她觀察力驚人,而是直接問了白泛得到的答案。
雖然這個問題有點作弊嫌疑,但是gm本身就是個bug,所以白泛還是大方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入夜——當然這已經不是季白舟睡在這裏的第一個夜晚了,而且在吉原根本沒有任何天象可以指引時間,白舟對此還是很無奈的。她隻知道她第無數次睡過去之後,巨大的聲響將她吵醒,爬到小窗口看著對麵升騰而起的灰塵和漸漸漏下來的日光,白舟摸到門口,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輕而易舉地就弄開了門鎖,隨後一路摸到鴇母的家裏——偷錢。
不過她也沒有拿多少,沿著原路返回到小黑屋,白舟又回到小黑屋的地上躺平。不過順路經過廚房的時候她拿了不少吃的,不用擔心會餓死。
吉原的重建工作進行地如火如荼,白舟依舊在小黑屋裏悠哉樂哉地過日子。直到某天她在心裏默背孫子兵法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了。
站在門外的日光之中,正是月詠。
“你還在這裏?”月詠眼中的驚喜顯而易見。
白舟點點頭:“啊,怎麼有事嗎?”
“就像你說的那樣,那三個人拯救了我們吉原,我現在履行約定,來帶你去見他們。”月詠舉著煙鬥,話裏帶著笑意。“你是怎麼預見這一天的?難道你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嗎?”
“嗯,我原本也沒想隱藏這一點。”白舟淡定地點點頭,一本正經地看著月詠,“不過我現在大部分力量被封印了,所以需要被選中之人的幫助。”
月詠彎了彎唇角:“我相信他們一定願意幫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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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能預知未來的丫頭嗎?這種鬼話你也相信啊?銀桑我啊,可是經曆過很多世事的,才不會被這種小丫頭騙到。”銀發的天然卷摳著鼻屎不屑地說道。
“那接不接受委托。”用陳述語氣說著疑問句,白舟漫不經心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金子。“這些錢可以讓你打小鋼珠打到手軟吃甜食吃到蛀牙就是買凶殺掉真選組的副長也足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