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公子!”
“丙山。”
看到謝丙山入場,場中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有些關係不錯的更是直呼其名。
“諸位都請坐,今日丙山隻是提供一個場地,讓大家有機會一起坐坐,今日客房都為大家準備好,不醉不休。”
謝丙山一邊哈哈大笑著說道,一邊向著靠著北側的主桌上走去。
“咦?這兩人是誰呀?”
“是呀,竟然能坐在主桌上?”
“嗬,那小子長的倒是挺俊俏,這女子嘛……”
就在振宇與瑤兒隨著謝丙山落坐之後,周邊響起噓聲一片,謝丙山卻隻是微微一笑,絲毫沒有解釋的意義,向著早已經站在側的管家模樣的老頭問道:“還有誰沒有來?”
“沫家和龐家。”
老頭付身謝丙山的身旁輕聲說道。
“哦,是他們?”
謝丙山向著在主桌上坐著的幾人看了一眼,目光中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去打探一下,他們今晚可能趕到,如果不來,我們便不在等了。”
“是!”
老頭點了點,快速的走開了。
“哼,沫遠山和那龐義也太不相話了,公子宴請,竟然都敢不到。”
主桌是一個長方形的桌子,可以坐下十幾人,其中一個年約五十,皮膚黝黑的漢子,猛的一拍桌子怒吼道。
“哎……也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既便不是,也隻能說是在下資厲不夠罷了,怎麼能怪兩位家主。”
謝丙山緩緩的說道,眼裏絲毫看不出一絲的怒氣。
“這倒也是,聽他們自從去了一次北茫後,這兩年戰爭不斷,三天一小大,五天一大幹的。”
“是呀,不過他們卻也因禍得福了,兩年來的戰鬥,讓他們兩家的年青子弟越發的彪悍,實力不但沒有因為兩家相爭而有所下降,反而比之前隱隱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麼說我們聯手恐怕都很難與他們其中任何一家相爭了。”
“各位,各位,此事,我們今日不在討論,我向大家介紹一位朋友。”
謝丙山的話落音後,又是引起一片議論聲響起,謝丙山不得不站起身來打斷眾人的議論,畢竟這有關南越的穩定,指了一下振宇向著大家說道。
“哦,這位小友是?”
一位看起來鶴發童顏的老人,瞄了一眼振宇後問道,在振宇看來,此老人的實力已是築基九層後期,與那龐義不相上下。
“今日在街上偶遇的一位兄弟,雖然年青,卻身手了解,日後在鬼穀之中……”
“丙山,這位小友如果是你的朋友倒也罷了,既便是要入鬼穀之中也行,但今日卻讓他與我們同坐主桌,恐怕沒有這個資格吧?”
謝丙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引的眾人的不滿,一個長相尖嘴猴腮的老人,一雙陰厲的眼神,盯著振宇曆聲說道。
“資格?怎麼樣才算有資格?”
振宇看了一眼對方,不過隻是築基九層中期的武師罷了,對於坐在這裏與他們飲酒,並非振宇想,但若是被人趕了出去,卻是不願,在謝丙山還沒有出口解釋之時,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