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哩,這邊請……現在還不是飯時,店裏沒人,你們可以隨便坐。”
小二是一個是約十五六歲的小夥子,但看其言語,卻不像是個毛頭小夥,顯然在這酒樓幹的時間不短了,隨著說話,引領著四人走向一張大桌子,隨後跑了開去,似是為幾人準備酒去了。
蔣振宇向著酒樓內掃了一眼,十幾張八仙桌,貼著牆邊碼放,中間是一個一米多高的火爐,陣陣熱氣從火爐中散出,隻是其上並沒有火陷,火勢被一張鐵片壓住,一種熟悉的環境充斥,讓他的眼裏隱隱有了霧氣。
這種酒樓蔣振宇並不陌生,在七歲前,曾經隨著鎮上的獵人捕獵,回來後,便會到鎮上的酒樓,將獵物拿出一些烤了吃,皮毛則留給酒樓當作加工費用,隻是可惜,以當時的年齡,卻沒有人給他酒喝。
本來這一切會持續到自已的生命在這個世界裏結束,卻是沒有想到,一夜之間,一切都失去了。
“客官,你要的酒來了,這是我們酒樓自釀的燒酒,喝了以後,保您在雪地裏睡上三天三夜,也不會被凍著,您看還要點什麼下酒菜?”
在蔣振宇打量著酒樓時,小二已經小跑著返回,拎著兩壇燒酒放在桌上,懷裏還抱著四個大碗,一邊揭著酒封,一邊還不忘誇誇自家的酒。
“先來十斤烤肉,外加四個小菜,快點上。”
小老兒伸著鼻子在酒壇上嗅了一下,臉上竟然露出陶醉之色,揮了揮手打發小二離開,但片刻後卻看了一眼蔣振宇,向著小二再次說道:“你這酒,在來五十壇,不要開封,我要帶走。”
“五……五十壇?我們沒那麼多。”
小二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的說道。
“那有多少來多少,去吧,少不了你的銀子。”
小老兒眼睛一瞪,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的說道。
“好哩。”
小二賠著笑吆喝一聲轉身走了。
小二走後,四人再次陷入沉默,除了小老兒都是不愛說話之人,不大會在小二將酒菜上來後,蔣振宇三人默不作聲的抿著酒水,隻有小老兒不亦樂呼的將一壇壇的燒酒裝入儲物袋中,而小二雖然在這偏辟的小鎮長上,但對於小老兒的動作,倒也沒有太過驚訝。
“這天說變就變,呼,真是冷。”
時間在沉默中度過,約半個時辰後,王衝與媚娘返回,掀開棉簾時能看到外麵,竟然飄起了雪花,冷風在棉簾掀開棉簾時灌入酒樓,一絲冷意讓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小二,去將我們的馬匹喂些草料,我們一會還要遠行。”
進屋,王衝便看到四人的位置,搓著手走了過去,媚娘卻是掏出一錠銀子,向著小二微笑著吩咐道,讓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目光中竟然露出一絲羞色,臉色瞬間紅了起來了,媚娘的嫵媚之色,既便現今有所收斂,但也不是這如一張白紙般的小夥子能夠抵擋的。
“好……好哩,客……客……客官,我看你們是從南麵過來的,是要向北方行進嗎?這天都快黑了,最好等到明日在走,雖然咱這個小鎮名為太平鎮,但你們所要走的這條路卻並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