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笙哦了一句,在回房間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的看了祁鬱好幾眼。
祁鬱:“……”
宋笙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軟綿綿的趴在了桌子上。
宋笙:我記得以前祁鬱沒這麼可怕的,他要長大後才會長成一個暴君的。
係統沒說話。
宋笙:能讀檔重來嗎?我就想回到我說錯話的那個時候,如果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肯定以及一定的對祁鬱說,我想清楚了,就是給你當牛做馬,我都要跟著你。
係統:……沒有讀檔的機會,宿主,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宋笙沉沉的歎了口氣。
看了眼桌子上的風箏,手撐著腦袋想了好一會。
他帶祁鬱去見祁斂,祁鬱肯定是要生氣的,生日完之後,自己還得哄第二次,倒不如,先帶著祁鬱去見祁斂,他先對著祁斂吹一波對祁鬱的忠心不二的心,然後趁著小家夥被哄好了,再帶他去放風箏,省事!
係統:……直男!
宋笙拿著手裏的小風箏出了門,在門口看到了過來找祁鬱的賀蕭時,眸子一亮。
真是打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來了。
“宋笙,你出去嗎?”
宋笙道:“嗯,有些無聊,就做了一個小風箏出去放放。”
宋笙聲音並不大,他知道裏麵的祁鬱能聽見就行了,要是扯著嗓子吼的話,反而看起來就像是故意做給別人聽的。
賀蕭看了眼寒風蕭瑟的天,不太確定的問道:“這麼冷的天去放風箏嗎?”
宋笙點頭。
賀蕭又問:“你一個人嗎?”
這回宋笙不說話了,莞爾笑了一下之後,便道:“我先走啦。”
宋笙走後,賀蕭正準備敲門,就看見祁鬱怒氣衝衝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賀蕭:“王爺,咱們王府的管家——”
隨後便被祁鬱給打斷了。
“他去哪了?”
賀蕭:“啊?”
“宋笙。”
賀蕭哦了聲:“他去放風箏了,說是呆在府中有些無聊。”
“你問他他是不是一個人去的,他怎麼回答的?”
賀蕭:“他沒回答我啊。”
祁鬱:“……”
祁鬱臉色難看到極點,似暴風雨即來之前的片刻安寧,隱忍著沒讓自己爆發。
上輩子,自己對宋笙毫無防備,宋笙想去哪就去哪,無需向自己報備,看來,指不定跟祁斂見了多少次麵。
在自己稱帝之後,祁斂也是他出麵保下來的。
祁鬱袖子下的手緊緊的拽在一起,一雙幹淨明亮的眸子染著熊熊怒火。
三兩步就走出了門。
賀蕭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看著祁鬱這麼氣衝衝的出門了,於是也跟在了後麵。
宋笙沒走太快,主要是怕祁鬱那小短腿跟不上。
在大冬天的出來放風箏,還不說是和誰,就祁鬱這成天覺得自己跟人關係不一般的性子,不追過來才怪。
“宋公子,我家主子等你多時了。”
宋笙剛走到福滿樓門口,一個小廝走了上來,是那個給他送信的小廝。
“好,幫我拿一下,謝謝。”
宋笙把風箏放在小廝手上,隨後上了樓。
福滿樓是京中最好的酒樓,裏麵不少達官顯貴,在看見宋笙之後,紛紛把視線駐足在了宋笙的身上。
原因無他。
宋笙是宋丞相之子,曾經有多意氣風發,現在就有多失敗落魄,這個世間,從來就不曾缺少看熱鬧順便還落井下石的人。
如果,宋笙的樣子能再慘一點,嘴角的笑臉能沉下去,整個人看起來沮喪一些的話,他們或者會更開心。
“你還別說,這宋家雖然沒落了,但是,好歹這宋笙長得俊啊,要是真無路可走了,放到京城的小倌館一放,那不就是條發財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