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編的,”厲北辰聳肩,給他補全故事,“就當是你的老師是判出家族的人,他有個弟弟是這個家族的老大,現在他去世了,家裏的人來照顧你。怎麼樣?”
“她會信嗎?”阿瑞斯無法理解,這個故事漏洞百出。
“不重要,星盜生活的地下世界,有約定俗成的規矩,人們各自都有不可言說的秘密,已經習慣了不互相追究背景。交易也不會守信用,什麼約定、合同,都是鬧著玩兒的。”
阿瑞斯瞪大眼睛,“啊?”〓本〓作〓品〓由網〓友〓整〓理〓上〓傳〓
“按照我們和貝利爾的約定,她會送足夠的原料來,讓我們幫忙加工成武器。如果我方更強大,可以吃掉她們的原材料。如果她們更強大,可以搶走我們的成品。”
“如果我們互相判斷,對方是值得長期合作的對象,這個行為就會無限推後,直到有一天平衡被打破。”
阿瑞斯覺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什麼樣的情況是平衡被打破?”
“一方弱勢,另一方肯定回趁你病要你命。”厲北辰握住阿瑞斯的手,查看他掌心的傷痕,“我們現在聊聊另一件事,你是怎麼從白雲艦跑出來的?”
“呃,”阿瑞斯表情驟然僵硬,隨即扯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辰哥、哥~”
“讓我想想,用傷口敷料拓印了我的指紋嗎?”厲北辰幫他理順一縷頭發,“還非常機敏地知道,監控不會窺視記錄個人隱私,專門脫了衣服在屋裏活動。”
最讓人咬牙切齒的是,“你昨天晚上的行為是為了什麼?跟我告別嗎?”
臨別炮?
“你當我是什麼人?”
阿瑞斯縮著脖子步步後退,撞到小窩的牆壁上,“我錯了。你要罰我嗎?”
“當然得罰你,都給你記在賬上了,”厲北辰一拳擊在他耳朵旁邊,“不罰你不長記性,不教訓你以後更沒規矩了。”
“哦,好,你罰吧,狠一點。”阿瑞斯垂頭,把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怎麼都可以,我知錯、服氣。”
厲北辰火兒發到一半兒,一口氣哽住上不來,啊!又來了,這種態度,這狡猾的小東西。
“你是吃準了我不舍得動你嗎?”
“不是,我真的知道錯了,”阿瑞斯握住厲北辰的手,掀開自己的衣襟,按上去,“你摸摸我身上的冷汗,剛才她那樣看你。”
厲北辰頓住,這妖孽……
阿瑞斯沒注意他的表情,還沉浸在回憶裏,尤其是剛才貝利爾那惡心的眼神,什麼“上帝的傑作”,我男人優秀我知道,輪得到你評價?
“我想給她眼睛一刀是真的!”阿瑞斯咬牙切齒,“我覺得她的眼神特別惡心、特別特別特別惡心!嘶~”
厲北辰在他胸口揉了一把,“我給你記住了,遲早有一天,會讓你得償所願。”
啊?阿瑞斯呆住,忽然捂住嘴,“我說什麼了,你就讓我得償所願。”
“給她眼睛上來兩刀,”厲北辰被他的表情取悅到,“兩隻機械眼,是她身體的重要部分。這樣一個軀體,如果能抓住活的,當然要拆開認真研究。”
很有價值。
厲北辰回憶剛才貝利爾和路西法的對話,他對歐美裔的宗教故事不熟悉,這兩個名字卻有些印象。
可能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而貝利爾做決定時候的爽快,也證明了她在組織裏地位不低。
那麼可以推論,她身上的東西一定是最好的。
如果不是把身體改造成這樣惡心的樣子,為了救治殘疾傷患、以醫療為目的使用技術,完全是可以的。
技術是鋒利的刀,會不會傷人,隻取決於它執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