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挺自信的,隻是你經常讓我意外。”厲北辰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我沒告訴過你吧?”阿瑞斯著迷地蹭上去,跟他耳鬢廝磨,“你從頭到腳,從頭發絲到指甲蓋,都符合我的審美,喜歡你的原因太多了,我不會輕易放手的,別擔心。”還有從裏到外,從性格到靈魂,從緊實的肌肉到喘熄的熱度,一點一滴都喜歡。

而且,越來越喜歡。

忽然被表白,厲北辰頓住了,呼吸灼熱起來,手臂驟然用力,把他往自己懷裏扣緊,“再說一遍?”

“我這輩子就賴在你身上了,別想把我弄走,死都不放過你,”阿瑞斯伸出舌尖從他的喉結劃過,“聽明白了?”

“明白了!”厲北辰腳尖輕點,抱著人飛一樣跨過大半個房間,直達鬆軟的安樂窩,“說這話的後果想到了嗎?”

阿瑞斯眼前人灼熱的呼吸從口鼻進入,直達五髒六腑、燒的他周身細細抖起來,可是他不願意退縮,即便前方是烈火,他也願意身赴光焰、永墮焚炎。

所以他修長的指尖順著厲北辰的後頸往下,從堅實寬闊的後背上劃過,用力下壓,咬住他的耳垂,“廢話怎麼這麼多?”

厲北辰被咬,禁不住哈哈大笑,“我也越來越喜歡你了。”

熱烈而純粹的小狐狸,軟的時候像兔子,凶的時候有獠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心的人呢?

河蟹劃過(づ ̄3 ̄)づ╭~

室內的溫度好像都高了一兩度,厲北辰跳下床拉開窗簾。

阿瑞斯趴在柔軟的織物了喘氣,順著照進屋子的光線拱了拱,眯上眼睛,渾身軟的像麵條,還在嘴硬,“有本事你繼續啊?”

厲北辰失笑,“你是看準了我心疼你,不會動你嗎?”

“是哦,有本事你來啊。”阿瑞斯緩緩活動酸痛的肌肉,“切,膽小鬼……嗷~”

厲北辰忽然湊近,作勢伸手去按他的後腰。

阿瑞斯倉惶翻滾躲避,拉起毯子把自己整個裹起來,“你來真的啊?”

“不是你要的嗎?如你所願?”厲北辰端了水杯遞過來,逗他。

阿瑞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抬眼看過來,眼尾一抹薄紅水潤明亮,“你這人不講道理,還得寸進尺,都已經占了這麼大便宜,讓我嘴上過點癮不行嗎?”

“哦,原來你隻是嘴上說說。”厲北辰拿走杯子,重新回來把他攏到懷裏裹好。

“要不然呢?”阿瑞斯翻個白眼,鴉羽似的長睫毛有的地方還打著縷兒,“我還想活著呢!我還有老師的仇沒報、還有事業沒開始、還有學業要繼續!”

越說越義憤填膺,“你這個牲口!”反手回去胡亂用力掐了一把。

厲北辰本來乖乖讓他嘴high,沒想到忽然來一手肉身攻擊,猝不及防要害被襲擊,饒是他忍耐力極強,也悶哼一聲,飛快抓走那隻手,“你要謀殺親夫嗎?”

阿瑞斯亂拳擊中致命點,愣了一秒,忽然哈哈大笑,“艸,我這麼厲害嗎?”

“你最厲害!”咳,厲北辰悄悄挪開一點腿,“別鬧了,早點休息吧。”

阿瑞斯笑著重新躺下,樂不可支地睜著眼睛,“喂,你開心嗎?”

“嗯,”厲北辰順順他的頭發,“不要動歪腦筋,我上過一次當了,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上回吃幹抹淨就跑路的前科,還記著呢。

阿瑞斯眯起眼睛,嘴角的弧度收回去,“唉,我錯了嘛。”

“虛心認錯,堅決不改,你還不如就嘴硬不認的好。”厲北辰俯身,撐在他的少枕頭旁邊,認真警告,“記住,你要是再敢擅作主張一次,讓我逮住了,後半輩子你都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

“哦,你要怎麼懲罰我?”阿瑞斯眨眨眼睛,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