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真的是要多複雜就多複雜。
片刻後,白風把自己的那份全都吃進了肚子裏。
隨後,白風把碗裏的麵條清理幹淨,把碗給洗了。
火狐在白風把碗洗好後到了廚房,“你吃完?”
“嗯。”白風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指了指水槽。“放著吧,我洗。”
火狐沒有反對,直接把碗筷放下了了。
白風很快洗幹淨,隨後出去了廚房。
火狐已經拿著自己手腕上的發射器在搗鼓了,白風隻看了一眼便淡淡道:“你不怕把這裏的信號給不該知道的人知道?”
火狐淡淡道:“不會。”
白風嗤笑了一聲,不說什麼了,走到一邊坐下,也不做什麼,就是坐著,仿佛什麼都沒想,看著一處地方發呆。
火狐搗鼓了約莫二十分鍾的樣子,停了下來。
白風看了一眼對方。“好了?”
火狐搖了搖頭。“聯係不上。”
白風笑了。“後悔嗎,火。要是你不多管閑事的話,現在你還是你高高在上的火狐首領,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和我一樣,像是喪家之犬。”
最後的四個字,白風說得要多諷刺就多諷刺。
火狐的眸色微微暗了暗。
白風挑釁的看著對方,“難道不是嗎?”
火狐緩緩的瞥開了視線。
白風冷笑一聲。“現在,你想回去,恐怕都晚了,不過真沒想到赤鯨居然都會叛變,嘖嘖,這世界上,最難掌握的,果然還是人心……”
白風也不知道是唏噓還是感歎,冷冷的說完便去了這個房間裏唯一的洗手間……
洗了一個澡,白風隨意的裹了一個浴袍便出了來。
雖然是十分廉價的出租屋,但是裏麵的衣服該有的卻都有。
這浴袍,看來也不像是有穿過的樣子。
白風穿著浴袍,敞開著衣襟,用毛巾擦拭著滴水的頭發。
火狐的目光在白風的身上掃過,神色晦暗了兩分,不過白風沒有注意。
白風用毛巾擦了一會兒,半幹的時候就直接把毛巾一甩,然後人往大床上一躺。
火狐走向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
白風這才發現對方一樣的抬了抬頭,挑眉。“幹什麼?”
火狐淡淡道:“把頭發都弄幹了睡覺。”
白風嘴角微微一抽。“不想。”
火狐皺了皺眉。“現在在逃亡,你要是生病了,更麻煩。”
白風也皺了皺眉,然後懶懶的轉身一趴,把臉整個的悶在了枕頭裏麵。
“不想動,不會感冒,我的身體素質很好。”
說完,就想動彈了。
火狐的眸色再度晦暗了下來,幾分鍾後,他走開。
白風感覺到對方走開後舒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來得及完全放下的時候,他的頭上多了個什麼東西,再然後,是吹風機響起的聲音……
白風這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心中想了什麼,但是無疑的,他的心情十分的複雜。
火狐一下一下,堪稱溫柔的用吹風機幫白風吹著頭發。
柔軟的發絲從掌心中溢出,滑過……
那種絲滑的觸♪感讓火狐下意識的抓緊了那要滑下去的頭發,也扯痛了白風的頭皮。
“嘶……我又沒叫你給我吹,你至於嗎?”
火狐抿了抿嘴角,看著微微轉身仰頭的白風,這一刻,隻覺得對方魅惑無比。
本能的,火狐低下了頭……
當攫住了那雙溫暖的唇瓣的時候,火狐終於知道,原來,自己一直以來缺少的是什麼……
當唇與唇相貼的時候……去他的原則,去他的過去的仇恨。
他隻知道,為了這個人,自己已經差點把組織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