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我中午被宰了,我請我們機智的陳兄在民族食堂吃了一頓大餐,那種味道直到現在還是很懷念的,味道很是純正,雞肉蓋飯,雞肉蓋麵,想想就要流口水。
中午我又美美的補了一覺,因為我一直覺得我隻有保證了充足的睡眠,才能處理好突發的各種情況。下午臨出門的時候我故意選了一件稍稍有點厚的長袖,穿在身上後與陳宇的一身清涼打扮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在床上看小說的邦邦不幹了,用看小白的眼神看著我:“達哥,你確定你要去看心髒而不是看精神科,這麼熱的天你穿這麼厚有毛病吧。”
我回答道:“非也,非也,我是故意這麼穿的,你好好想想,如果真是心髒不舒服,整個人應該都顯得比較虛弱,弱不禁風,而不是像我現在一樣壯的能吃下去一頭牛。所以我才穿的比較厚顯得我不能被風吹到麼,你可真笨。”
“我這不是笨好不好,我隻是沒有你這麼多的花花腸子,你可真是下了血本,別回頭證明沒弄出來,再給你熱出毛病來可就不劃算了。”邦邦回我道。
“放心,哥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我信心滿滿的說道。
路過八號教學樓的時候,陳宇突然拉著我就向教學樓裏麵鑽。我吼道:“你在幹什麼,這又不是醫院,您老不會這麼認學,現在不會還想帶我上兩個小時自習吧,先聲明,我可沒那麼多閑工夫陪你在這裏耗。”
陳宇不耐煩的說:“你怎麼這麼多話,簡直一個話嘮,再廢話,我就拿針把你嘴給你縫起來。讓你進來就進來,山人自有妙計,少廢話。”我隻好跟在陳宇的後麵進了教學樓。
陳宇讓我在教室外麵等,他自己溜進了教室,回手就拿了兩根粉筆出來。
我不解的問道:“你偷粉筆做什麼?”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上的大學,這能叫偷嗎,這明明是借,等我有錢了,肯定會成倍的還回去的,再說這不全是為了你麼。”
“為了我,你可拉倒吧,我和粉筆又不是男女朋友,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摟著它睡覺不成,你要是真有那份心,還不如幫我買個娃娃呢。”
“少廢話,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愛好,你現在閉嘴,我要給你簡單畫個妝,你要是再默默叨叨,信不信我把你嘴給你縫上。”陳宇一把拉過我,將已經弄碎的粉筆末往我臉上拍了拍,還往我嘴唇上抹了抹。我當即明白了他的用意,敢情是想讓我臉色顯得蒼白一點啊。
我還特意拿出了我的寬屏手機照了照,乍一看,還真有一點臉色蒼白的感覺,我向陳宇豎起了大拇指“兄弟,你可真有想象力,一看就是壞事沒少幹的主。”
“這才哪到哪,兄弟本事大了去了,留著以後慢慢發現吧。”說著陳宇拉著我繼續向校醫院走去。
說實話我一直覺得我們學校才是名副其實的花園式校園,各種名貴的樹木隨處可見,與一般的地方不同的是,這裏的每一棵樹都有一個藍色的標牌,上麵寫著樹木的名稱,習性,產地之類的,我一直不解的是,為什麼學校不能把樹木大概的價格表在上麵,說實話,每次我走在校園裏的時候總有一種被人民幣包圍的感覺,感覺很是奇妙。
校醫院其實離我們宿舍還是挺遠的,我們六號宿舍樓在學校的最裏麵,而校醫院在靠近學校正門的位置,在大概還有四百米的時候,我們倆便停下了,陳宇說:“你先別走了,我先過去,你等我給你打電話,我給你打完電話後,你就向醫院跑,造成你心率不起的假象。我先幫你去偵察偵察,看看掛誰的號這事成功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立刻拍了拍胸脯:“沒問題,兄弟想出了一個這麼絕的主意,下麵看我的吧。”
陳宇立刻向醫院走了過去,臨進醫院之前還向我比了比大拇指。
大概二十分鍾後,電話響了,我直接掛斷,向醫院狂奔而去,一進醫院大門,陳宇立馬拉住我,小聲說道:“都偵察好了,今天內科值班的是20多歲剛畢業的大學生,咱們進門之後你要懂得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