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雖然為了假扮商人,也著實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懷疑,他們這個商隊還是在在荒漠金國附近的鄉村小鎮裏,將荒漠金國的土特產都大批量的買了一遍,做出一副我們就是來這裏倒賣荒漠金國土特產的架勢。

來恩言和冷竹偽裝的商隊在荒漠金國來說就屬於大型的商隊了,畢竟他們的地理環境決定了他們的商業貿易很是閉塞。

在人們荒漠金國的人們的看到了來恩言他們這支商隊的大手筆的同時,荒漠金國國都的人們也被來恩言製作的小東西吸引了,雖然價錢稍微有些高,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人家帶來的東西,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不管是煙花,還是荷花燈,旗袍,西服……不過最受荒漠金國人們的歡迎還是冰糕,月餅,現場做的打糕。

這讓來恩言深切的體驗了一把什麼是民以食為天。

不管在什麼年代,吃的永遠是最受人們喜歡的。

來恩言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自己花了時間最多的煙花,是掙得最少的,當然不是說她的煙花賣的價錢便宜,而是數量賣的少,而是冰糕,月餅,打糕,餅幹這些她在現代喜歡的小零食,每天都是供不應求,雖然價錢跟煙花相比要便宜太多了,但是架不住賣的量多,完全就是以數量取勝。

可自己來這裏不是為了掙銀子,提高自己生活質量,更不是為了給荒漠金國的人改善生活啊!

來恩言讓秋安帶著血影樓裏跟著自己的當馬夫留下來的幾個人,在荒漠金國國都找了匠人,將自己在老城區和金耀街買下來的房子重新裝修翻蓋。當然她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人生短短數十年,總不能委屈自己的過日子。而是為了讓房子結實點,至少可以在她加大了定時炸\/彈分量,如果失敗的時候,可以不用影響到周圍無辜的人。

來恩言優先讓工匠們把金耀街的房子簡單修整了一下,然後讓人做了個牌匾,店鋪就開張了,來恩言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經商的頭腦,大概是穿越的日子久了,被情況所迫,現在總是會優先考慮掙錢溫飽的問題,沒辦法,就算她身上帶的銀子再多,現在人吃馬喂,隻出不進,總是這麼耗著坐吃山空,也讓她心裏沒有底。

畢竟她要在這裏伺機解決了荒漠金國的國王,可這時間卻還沒有定下來。當然不是她怕死了,也不是她猶豫了,而是她沒有機會接近荒漠金國的國王,她總不能亮出來身份,說自己是武世皇朝的那個已經死了皇後啊!

不說那個荒漠金國的國王是不是相信,就說她這個身份說出來就首先會引起人的懷疑。

現在武世皇朝可是皇帝禦駕親征的,一口氣吞了吐魯番,突厥,打著的是什麼主意,完全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一個明明天下都知道已經死了的皇後,卻跑到了荒漠金國這個唯一沒有被武世皇朝吞並的國家要做什麼?

隻要不是傻子,就都能想明白。

一個國王會是傻子嗎?這個問題完全不用問。

既然人家荒漠金國的國王不是傻子,來恩言如果還這樣光明正大的亮出身份,那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自己送上門找死了。

來恩言的確是已經想明白了,所以她並沒有要用自己武世皇朝皇後的身份接近荒漠金國的國王,可這樣問題也就來了,不用這個對等的身份,她一個平頭老百姓,要怎麼才能見到高高在上的國王?

別說是在這種封建的古代了,就是在現代,一個平頭老百姓想要見見國家主席,那也就隻是能在電視報紙上。

在古代想要見國家領導人,嗬嗬,就算你想遠遠地看上一眼,那也是跟癡人說夢差不了多少啊!

為了怎麼見到荒漠金國的國王,來恩言也是快愁的掉頭發了。

她之前也有試過用錢買出一條通天大道,但是可惜事實啪啪的打了左邊臉打右邊臉,她銀子是送了出去,但是人家根本就不買賬,標準的隻拿錢不辦事,吃相難看。吃定了來恩言是外來的,在本地沒有勢力,隻能吃個啞巴虧。

來恩言索性不在往那些貪得無厭的官員兜裏送銀子,想要試圖給那些宮裏侍衛送點銀子上上下下活動活動,想是想的很好,而現實卻還是殘酷無情的,那些侍衛口氣挺大,收銀子的時候是胸脯拍的啪啪響,但是等到做事情了,就是一推二六五,除了推就是拖。

來恩言的銀子是沒少了送,也的確是混了個臉熟,不過她這個臉熟可純粹就是花了冤枉錢買來的冤大頭,人傻錢多,好騙,好欺負。

來恩言不管心裏在如何的不服氣,也得忍著,不能讓自己帶來的這些個血影樓的人將那些拿了自己錢,不給自己做事,還仗著自己手裏權勢壓榨自己的人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