饃饃!

現在人們進入黑炎洲,能明顯感覺到民眾很熱情,對洲榮譽感很高,對任家的擁護也很明顯。在黑炎洲說任家人和陶顓壞話,不被揍也會被翻白眼!

另一頭,厲家想要發展農業,可限製在技術上,改進不多。

可能是受到上次教訓,厲家這兩年頗有些閉關鎖國的意味,一味提高軍事力量,在五色洲兩次增加兵役。

五色洲整體的民間氣氛也比其他勢力管轄的洲區來得緊張,民眾臉上看不出多少笑容,很多人提起未來總是帶著憂心神色。

人們總是怕打仗,隻要能讓他們好好過日子,他們並不在乎頭頂的老大是誰。

厲家搞宣傳,幾次用到“國之將難匹夫有責”之類的用詞,給民眾一種他們似乎隨時都可能與誰開戰之感。

厲家為了統一言論,給民眾洗腦,對網絡限製得很厲害,五色洲民眾能取到的信息途徑越來越狹窄。

厲寒雪不反對父親和爺爺搞洗腦,民眾都是這樣,人雲亦雲,你灌輸什麼,他們相信什麼。到底哪種政策更好,還得看民眾幸福度。

可是這兩年五色洲的經濟明顯受到很大影響,民眾的錢包都在縮水,因為增加了軍費和研發方麵的支出,還有對有翅羽族的增援,稅收等方麵也略微提高。

老百姓很實在,你讓他吃飽飯、有很多錢花,有一定自由,那你就是好老板。

現在,大家雖然礙著厲家的高壓,什麼都不敢明著說,但就是這種壓抑下的火山狀況更讓厲寒雪心焦。

厲寒雪非常想要做出一些改變,還想多一些和大荒城的合作,但他頭上始終有兩座大山壓著,很多利民政策和改革,他有心卻無力做出更改。

“去吧,厲家那兩位也該收拾了。”任乾坤說的不是大話,也不是狠話。

他忍耐厲家那兩人兩年多,不過是不想那名超雄殺手太引人注意。

而且兩年前的全世界就是個正在醞釀中的大火山,丟一點火星子下去就能爆起來。如果那時候就解決厲家老中兩個家主,很容易讓五色洲變得不穩,厲寒雪那時候想要徹底坐穩家主之位,也稍顯稚嫩。

陶顓出身五色洲,自然不希望五色洲亂起來,到時候受苦的還是普通民眾。

現在世界大局勢趨於穩定,各洲又忙著發展自身。如果這時候某一洲出現首腦更替的事,其他洲不會立刻過去伸手或者搗亂,羽族更不可能插手。

陶顓覺得時候到了。

厲家那兩人給他和他的親人們找了多少麻煩?

這兩年他們也沒忘記刺殺他們、綁架他們的孩子。

陶顓早就過了忍無可忍的時候,他能忍到現在都是為了大局。

陶顓去見厲寒雪,任乾坤肯定要跟去。他當然不是懷疑陶顓會和厲寒雪有什麼。隻是夫夫之間想要關係好,平時就也很需要一些小情小調,醋不也是調味品之一?

任美男吃醋吃得理直氣壯!

陶顓在厲寒雪麵前出現得很突然,就像是憑空冒出。

厲寒雪驚醒,側頭看著站在床邊的人,慢慢起身下床。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神出鬼沒?”厲寒雪一邊穿衣服,一邊開玩笑。

陶顓打量厲寒雪,“你看起來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厲寒雪心酸得厲害,臉上卻笑著說:“你也是,剛才看到你,差點沒敢認。”

房間燈亮起,全遮光的窗簾拉著,也不用擔心被外麵看見。

陶顓卻沒有多說,幾乎是立刻進入主題:“你準備好了嗎?”

正在穿靴子的厲寒雪腰身頓住,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直起身體,神色也變得嚴肅不少:“我沒忘記和任乾坤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