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一邊欣賞著一邊自斟自飲的喝著酒,彩月站在她的身側伺候著,這會兒她心裏滋生的那麼一點點的愧疚感全都消失不見反而後悔的要命,之前端來的醋茶早知道就多倒一點醋,整死他。
“啊!”
侍衛應聲倒地,有一人盡然直接飛到了盈夙的腳下,盈夙咂咂嘴,感慨的說道:“嘖嘖嘖,你說說你們都有什麼用,之前的刺客沒發現也就算了,這會兒人都到你們麵前了,這麼多人都搞不定,真是丟人。”
“王妃!”侍衛苦菜著臉,羞愧的低下了頭,又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猛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卑職豁出這條命也一定把刺客拿下。”
剛邁出去的腳還未離開一尺便又被盈夙拌摔了一腳,盈夙緩緩的站起身,“行了,我要你們的命幹什麼,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一邊待著去。”
金色的靈力浮於掌間,像是一團火耀眼而奪目,盈夙輕輕一揮,靈力嗖的一聲竄了出去,直逼南宮慕。
‘哐當。’
南宮慕手中的劍掉落在地,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人已經被盈夙掐住了咽喉,動也不敢動,盈夙用力一撇錯開南宮慕的下顎,鮮血順著嘴角溢出,一顆牙齒掉了出來。
盈夙是殺手,見慣了不要命的人,牙齒裏藏毒這點小伎倆若是都不知豈不是不要混了。
快捷的手法,簡單的動作,犀利的招式,一氣嗬成,根本不費什麼力全都搞定。
盈夙這一手,一下鎮住了在座的所有人,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這樣的表情盈夙已經見怪不怪了,開玩笑,不要說她是堂堂的魔術師大人了,便是司徒家的小姐,也不容許她丟人。
若是連一個小小的連靈力都不沒人的刺客都搞不定,她還混個屁。
銀子,這銀子也太好賺了。
盈夙眉開眼笑的勾勾手指,把最近的侍衛喚道一旁,把南宮慕交給了他,喜滋滋的飛回到座椅上,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一招,隻用了一招。
“這麼簡單就搞定了?”軒轅璃的臉臭的跟什麼似得,突然覺得自己被盈夙陰了一把,不敢置信的猛揉眼睛。
“還想怎麼樣,別忘了把銀子給我哦。”
“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耶,王妃萬歲,王妃萬歲。”
盈夙此時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一下達到不可逾越的高度,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眼見唯實耳聽為虛,誰厲害誰對他們好,每個人都有一本帳。
唯一沒有感覺的要屬彩月了,彩月鄙夷的瞅著這群沒了規矩的人,看吧,自己當初被嚇成那樣算是好的了。
侍衛把南宮慕五花大綁押到了盈夙的麵前,王爺是誰,早就丟的不知所蹤,“王妃,怎麼處置?”
‘靠,人是她抓的,連審問也要自己來?豈不成了全職保姆。’
盈夙無奈的歎息,自己怎麼就這麼強大呢!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問我,先把人押下去,不要影響本王妃的食欲。”
“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