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她就已經吃足了苦頭,被崴了十次以上,衣服又長看不見地,若不是身手了得,都不知道要鬧出多少笑話。
“皇嫂不問問今天我到丞相都說了什麼?”
“不感興趣。”不用想也知道,必是有所收獲,但也不會多,憑借軒轅璃的腦袋和丞相周旋還欠缺點火候,盈夙的心裏自有一本帳。
軒轅璃越發的不開心了,什麼事都被掐的死死的,別說有多憋屈,人都是這樣,別人越是不要的東西,越是想塞進去,“今天到丞相府真的和皇嫂說的一樣,沒過多久南宮慕便出來了,丞相極力辯解,在我的質問下,南宮慕這些日子就到府上做客,到時我們想知道什麼都行,厲害吧。”
“是嗎?看來南宮慕也不知道什麼,你白忙活了。”
“怎麼可能,他可是出入東宮了。”軒轅璃不相信的反駁道。
“你想呀,若是他真的知道什麼,怎麼可能輕易的答應你,南宮慕素來有智公子的美稱,要是這點都想不到也太小看他了。”
軒轅璃宛若泄了氣的氣球渾身沒了力氣,一下跌坐到□□,“啊,不是吧,那我豈不是真的白忙活了。”
“也不全是,至少知道丞相沒攙和他們的事情,好了,美女你快去準備準備,銀子帶足了哦。”盈夙穿戴整齊,查看一番無恙,對著軒轅璃拋個媚眼,妖嬈萬分。
京城裏,說到妓院最出名的有兩家,一是勾欄院,另一家便是迎春苑,據說,迎春苑的背景深厚,真正的幕後老板沒人見過,也曾有人尋上門找麻煩,但都被不知不覺的解決了,這份能耐看的人發怵。
一般來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可這些上門找麻煩的人卻是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生過一樣,最重要的是沒點能耐的人不會去迎春苑滋事,就更顯得詭異。
盈夙又白忙活了,好不容易的穿戴整齊,也隻不過在府裏吃了一頓飯,在下人的麵前露了一次臉,又再次乖乖的換上了男裝。
現在還好些,要是多來幾次,保不齊她哪天就把衣服給撕碎了。
軒轅旻很有名但見過的卻是極少,除了是皇後所生,外人對他的了解少之甚少,也就是這次大婚讓他狠狠的火了一把。
翩翩僑公子,紫袍加身顯得沉穩內斂,白衫飄飄清雅高潔,盈夙裝模作樣的搖著折扇,帶著軒轅璃站在迎春苑的門口,不消一會堆滿奉承笑臉的****便迎了上來。
盈夙手上的折扇可是名家大作,就算不識貨,看看盈夙身上的料子也是上好的雲錦,更不要說他們的氣質了,渾然一副世家公子的妝扮。
“二位爺可是許久沒來了,我們苑裏的姑娘想念的緊,天天念著呢!”
‘噗哧!’
軒轅璃詫異的看著盈夙,這****還真是會說話,不管有沒有先套近乎了再說,盈夙卻跟沒事人一樣微微一笑,折扇搖的更加輕快。
看著****一陣感慨,‘人才,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