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掏錢不心疼,盈夙隨口一張,軒轅璃就要任勞任怨的掏銀子,小額的還不行,不是軒轅璃心疼銀子,這點碎銀她還不放在眼裏,隻是盈夙的作派唯實讓她看不過眼。
少的不說,單是盈夙的嫁妝就不好估量,長老院這次可是舍了大價錢,東西經好的上,更別說皇上的賞賜,加在一起整整堆了一屋子,平日裏都是重兵把守,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盈夙可不管這些,軒轅璃的臭臉她全當沒看見,自在逍遙快活的很。
沒坐一會兒,好戲上台。
魅香著一身輕紗慢慢從天而降,頓時琴歌響起,鳳舞九天的舞步舞的曼妙,婀娜多姿的身段看的人眼冒金光,薄薄的一層紗遮擋住她的容顏,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誘惑,絕對的撫媚。
‘難怪叫魅香,的確夠魅惑的。’
這不是盈夙一個人想法,想來在座的都抱著同樣的心思。
凡是大招會必然要有噱頭,出場方式這般特別,又遮住了臉,舞動間若隱若現的身姿勾的人心癢難耐,一下便帶動了全場的氣氛。
盈夙不停的點頭,忍不住的讚歎兩聲,不愧是城中數一的迎春苑,本錢下的夠足。
“皇嫂可是看出了什麼?”軒轅璃三句不離本職,雖然看著挺美,可她不是來消遣的,一直警惕的盯著,弄得跟間諜似得,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盈夙不答反問道:“你可是看出什麼了?”
“沒,就看見幾個熟人。”軒轅璃搖頭,指著一層說道:“坐在左邊的應該是首富金家的嫡孫金銀,在他旁邊好像是尚書家的公子洛學禮。”
“堂堂王爺都來的,尚書家的公子也不算什麼,先看看再說。”盈夙不以為意,煙柳剝了一顆葡萄,她一口含下,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從口中劃出,惹得煙柳一陣嬌笑。
一舞終了,魅香坐在一旁稍作喘息,媽媽走到了台上,“嗬嗬,魅香的舞姿可是喜歡?”
肥頭大耳的秦公子立刻跳了出來,色眯眯的眼睛一刻都未離開魅香,搓著胸前說道:“美,這小腰扭得勾的我的心癢癢的,媽媽,叫魅香娘子把紗蔓摘下來,也好讓我們一睹芳容。”
媽媽一拋絲絹,笑說道:“秦公子看你說的,魅香可是我們迎春苑今日裏的花牌,哪那麼容易就摘了去,要摘自己上去摘去,規矩還是那樣,魅香一邊彈著小曲一邊競價,價高者得,五千兩起。”
盈夙倚靠在窗台邊,“五千兩,還真是大手筆,煙柳,你們苑裏姐妹和我好好說道說道。”
“魅香呀。”煙柳看了眼魅香,“人如其名,妖媚的很,把金家兩父子迷的神魂顛倒的,公子可是也動心了?”
“嗬嗬,你個小妖精,我才問一問這就吃醋了。”盈夙輕點了煙柳高挑的鼻梁,捏捏她的小臉,一手的脂粉,不由眉頭皺了起來,和現代的粉底根本沒法比,質量太差了,一下調戲的好心情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