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璃還想再說點什麼,看見盈夙不想談的樣子,隻得收起這份心思,胳膊擰不過大腿,雖然掛著王爺的招牌幹的卻不是王爺的事,盈夙知根知底的,想要糊弄裝裝樣子都不成。
‘還是留給皇兄操心好了。’心裏估摸了一陣,這事還真輪不到她操心,先顧好眼下才是真的,有些事卻是不得不交代一聲。
“我相信皇嫂,但也請皇嫂注意些,傳到宮裏被編排的可是我,皇嫂不會忍心看著我受人欺吧。”
“那可不一定,吃飯吧,我餓了。”
吃過早膳又用完茶點,哪裏還會餓,便是軒轅璃也看的出這是盈夙故意扯開話題,她有意見也不敢說了,揣著一肚子的委屈默聲的跟著後麵出了門。
彙賢樓後,池塘中荷花尚未開來,一片片的荷葉如大棚般鋪滿了河麵,一眼望去綠燦燦霎是好看,而小樓的一角,正有一個小小的閣樓憑欄而亡,正好把彙賢樓後庭的風光盡收眼底。
閣樓裏的木幾邊圍坐著好三四人,看著年紀相仿都不大,卻是各個美貌若仙,別有一番風韻,唯獨她們的衣服看起來很是怪異,不是時下流行的擺裙,更沒有裏三層外三層長長的拖累,簡單大方合體,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形,份外惹眼。
若是這樣穿出去,還不知要嚇退幾人。
行色衝衝,一人前來打破了這份寧靜,不是迎春苑的玉堂春是誰。
“主子,旻王妃昨日喬裝進迎春苑,臨走前留了帖,想見您一麵。”說是帖其實就是一張白條,玉堂春一邊說一邊遞了上去,恭敬的立在一側,低著頭。
“旻王妃?”喚作主人的年輕女子回過臉,清麗的容顏看起來文文弱弱,一雙眼睛卻閃著精光,狡黠的一笑,“旻王妃可真是好雅興,看上我迎春苑的小倌了。”
身側的紅衣女子也是吃驚不小,****還沒有哪位王妃敢明目張膽的逛妓院,容不得他人不吃驚,“真的?一夜?”
玉堂春會意的說道:“沒,連小倌都沒找,穿的是男裝,晚上就走了。”
一直冷酷的黑衣女子,默默的喝了一口茶,臉上掛著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臉,看著好像人欠了她十萬八萬一樣,可就是這份遺世的冰冷更有一種獨特的美,讓人無法忽視,隻是太冷了些。
連聲音都透著冷氣,“說了什麼?”
“嗬嗬,還真是沒想到。”主人家看過嗬嗬直笑,對著玉堂春說道:“若是王妃來了,直接領到這裏。”
“是,主人。”玉堂春應聲,便退了出去,心頭卻是一陣疑惑。
白條在眾人手中傳遞著,每個看過的人都和主人家一般模樣笑的詭異,堯是興趣的議論開來。
“的確沒想到。”
“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人?”
“見了不就知道了,急什麼。”
“我好奇不行呀,關你什麼事,閃一邊去,看了就討厭。”
“切,我又沒讓你看,整天掛張撲克臉給誰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