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兩人今天太不給力了。”沁悠小小抱怨了下,臉上卻不見動容,她勾勾手指把崔總管喚到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把價給我叫雙倍。”
崔總管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臉上已經布滿的皺紋,精神頭倒是很好,淺薄的薄嘴唇一看就知道是個精打細算的主,人也的確如此。
沁悠的產業很大,涉足的領域很廣,妓院、錢莊、古玩、胭脂水粉、絲綢羅緞,看似毫不相幹卻絲絲牽連,她就像是消息的集中地,把社會各個領域層次的人全都包囊其中,便是宮裏的娘娘也是說的上話的。
不約而同的,沁悠便成了四人的財神爺,也不是她們沒有錢,隻是沒有她賺的那麼容易而已。
同樣的,項安然把自己的餐飲美食文化發展的有聲有色,已得同行業的追捧。
便是冷冰冰的伊靜默也把自己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勾當經營的沒話說。
更別說沐兮兒了,雖然救人的手法古怪血腥了些,可神醫的招牌也是別人巴著銀子求她醫治的。
如此大的家業,崔總管打理的一一當當,不出一絲紕漏,可見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才。
崔總管也是個妙人,不用多想立刻會意過來,他狡黠的一笑,低聲說道:“知道了,小姐。”
再次轉過身去,還未走幾步,便又聽見什麼東西毀壞的聲音,想來是碎成了渣。
“加高腳青釉紅胎撅嘴兒妙香玉芝蘭花杯,四十六萬八千兩。”
“什麼?”
兮兒和靜默終於有了反應,頓時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崔總管,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崔總管,你欺負我們不識貨是不是,那個什麼爛杯子值十幾萬兩?”
靜默不說話,可手上的動作已經代表的一切,她緊緊的握成拳,心裏一陣波動。
崔總管恭敬的回到,“沐小姐,是高腳青釉紅胎撅嘴兒妙香玉芝蘭花杯。”
“廢話,我沒問你什麼杯,我說的是價錢,它一個抵之前的兩。”
“沐小姐,這隻杯可不是一般的杯,妙香玉芝蘭花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杯子盛滿水瓶身便會浮出蘭花朵朵,還散發出淡淡的蘭花香,千裏可聞,可是奇景,您也一定不知道什麼叫青釉紅胎,別的我不敢說,瓷器燒製本就複雜,青釉紅胎更是世間少有,就我所知也隻有我家小姐這一隻,能不珍貴嗎?十萬多兩也是看著您是小姐朋友的份上折算過的,不信您拿到市麵上去估估價。”
“好你個崔總管,你當我傻呀,市麵上的古玩店還不都是你們家的,我問誰去呀。”
“呦,沐小姐這話可說不得,小老兒難道還誆騙你不成,我欺誰也不敢欺您呀,小姐還在身後看著呢。”
“得,你別跟說這些有的沒的,這帳我不認,你去找死靜默,是她摔壞的。”
“嗬嗬,沐小姐說的是那的話,規矩可是前次就定好了的,一家一半,也是經您同意的,您要是想分賬,找伊小姐商量,我可做不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