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我是沒有,金子成嗎?”盈夙弱弱的看著兮兒,諾切的模樣說不出的意味。
“金子就金子吧,我這人就一點好,好說話,想吃多少有多少,不夠我讓安然再去做,管飽。”一聽金子,兮兒頓時笑開了眼。
頓時,眾人一臉鄙視看著她,她好說話死豬都能活了,在座除了盈夙外,誰沒見過那些上門求醫的人淚眼婆娑的樣子,哪次不是狠心的不理會,她的小心思根本瞞不過人,要不是欠著沁悠二十五萬兩,相信兮兒一樣不理會,連個正眼都沒有。
“你們那是什麼眼神,嫉妒我和王妃好就說。”
靜默冷聲說道,轉向別處,“哼,丟人現眼。”
“死靜默你是嫉妒不來的,我人緣好,那像你一張撲克臉,寒的能把人凍死。”兮兒笑嗬嗬的轉向盈夙“我記得王妃叫司徒盈夙,司徒家的小姐是吧,我叫沐兮兒,白衣服的洛沁悠,粉紅的項安然,黑色的那位你當她不存在就行了。”
‘噗’
“兮兒,不要鬧。”沁悠好笑的看著這對冤家,“她是伊靜默,雖然冷了些,人卻是不錯的,不要聽兮兒亂說。”
“知道,能看的出來,她們感情很好,你們叫我盈夙就好了,王妃聽著不舒服。”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彙,信息在期間傳遞,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默契,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很多事不一定要說的通透,一句話,一個眼神,往往比千言萬語來的更加快捷。
“嗬嗬,好,盈夙的詞配上我的曲可謂絕妙。”
“沁悠的‘海棠’更好。”
已經心中有數的事,不需要多說,盈夙挑挑眉,“她們知道嗎?”
穿越這馬子事聽得多了也就不算事了,至少現代人不當一回事,但這個時代不同,神鬼之說依然存在,高半步是天才,高一步那就是妖怪。
“她們都是的,一輛車把我們四個一起帶了過來,你呢?”
“嗬嗬,我也是一輛車把我丟了過來。”
“看來我們都與車有緣。”
“嗬嗬......”
“哈哈......”
兮兒被兩個傻笑的人吸引的目光,納悶的問道:“你們兩個在說打什麼啞語,我怎麼都聽不明白?”
“你蠢當然不明白。”
“我靠,死靜默你欠抽是不是,處處針對我,我礙著你呀。”
“行了,難得遇到老鄉,你們能不能歇歇,已經打過一場了就不要再鬧了。”安然頭疼的說道,她已經被這兩個人磨的一點性子都沒有了,上次在她的安然居如此,這次還是如此,也不知道累。
“不是我,是死靜默惹我的。”
“閉嘴。”一項好說話沒脾氣的安然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居然也有了火氣,即便如此,可愛的娃娃臉上仍看不出一絲的威嚴,橫眉怒顏越發覺得可愛,她無聲的歎息,親昵的挽著盈夙,“不理她們,間歇性神經病每次都這樣,你懂的,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做,包管你吃了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