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悠話音剛落,兮兒接上口說道:“不比你,一過來就混個王妃當當,大家都是穿,我怎麼就沒你那麼好命呢!”
沁悠語重深長的說道:“你應該慶幸才對,你當王妃那麼好坐的,多少雙眼睛盯著。”
盈夙不由的點點頭,自己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
眾人卻是不解的模樣,雖然疑惑但都知道沁悠不會危言聳聽,說的自大點,別人知道的沁悠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依然瞞不過她的眼睛。
店不是那麼好開的,生意也不是那麼好做的,到了陌生的地方,誰不為自己考慮周全?
靜默也就算了,見慣的血腥的東西,人情世故生裏來死裏去的走了不知道多少朝,即便沒有靜堂憑她也能自保。
兮兒和安然卻是不行,兩個都是無爭的性子,特別是安然,隻要把自己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逍遙快活,別的沒什麼要求。
她們不想,年紀最長的沁悠卻不得不為大家著想,也許是商人的天性,或者是潛在的危機意識導致,喜歡掌控一切。
店開的多,涉及方方麵麵的層次,人情關係跟蜘蛛網差不多,為的就是了解更多,知道更多,做到自己心中有數,漸漸發展成現在的規模,也多了項賺錢的手段。
沁悠看的出,身在漩渦之中的盈夙自然也看的出,她開口問道:“沁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潛移默化的沁悠直接把盈夙歸到了自己人的範疇,就像盈夙也沒有把她們當外人一樣,不需要時間的考驗,來自同一個地方,這種情感不為外人道也說不清,但卻是極度的信任。
“嗯,還不確定,一切都隻是我的推測,盈夙你身份特殊,一定要小心多多提防,每天在王府外兜圈子的人我都數不過來。”
“知道,我都被刺殺了多少次了,最近太子活動越來越頻繁了,還經常招丞相的次子進宮,要是沒有圖謀才怪,不過沒關係,他見得我也見得,我用不到也不能便宜了他。”
“我說的不是南宮慕,是司徒家。”
“我家?沁悠你什麼意思?”
“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太子有和司徒家接觸而且不至一次,至於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司徒家跟鐵板一樣包的緊緊的,我根本滲透不進去。”
“太子,司徒家。”盈夙沉思起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中醞釀而生,她猛地站定,驚恐的看著沁悠,“你是說我家和太子勾結意圖篡位?”
盈夙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三皇子太優秀了,大婚都在宮中設宴,聖上已有廢立太子之意,太子哪裏還能坐得住,當今天下以司徒家武力最盛,雖然淡漠名利者居多,可也不能保證每個人都一樣。
野心,不容小看,太子有司徒家的人難道就沒有?誰都不敢拍著胸脯保證,盈夙不敢賭。
如果真是這樣就危險了,盈夙管不了那麼許多,改朝換代沒關係,司徒家被滅了也無所謂,唯獨爺爺不行。
“不行,我要立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