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隻要和盈夙一起活著回來的都有觀察過,她很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活下來的,作為殺手,以專業的眼光,理智的分析,盈夙對那日的刺客給予極高的評價。
連侍衛都死傷過半,秦將軍手上也沒討到好,厲害不言而喻,如果不是盈夙出手,相信會全軍覆沒,死的一個不剩。
雲兒張羅完,看著噓噓冒出的煙霧,小心的說道:“王妃,藥罐放在屋裏煎熬會被煙嗆著的。”
“不妨事的,先放著,等屋裏有了藥味再把窗打開吹散了,雲兒,你過來看看,我的妝怎麼樣?”
盈夙最後描了下眉毛,撲上粉停下手上的動作,對著銅鏡查看了一番,銅鏡很是模糊和現代的鏡子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她耐下性子好不容易化完妝,還是不放心。
雲兒應聲走了過去,看見盈夙的樣子,嚇的尖叫出聲,連忙捂住嘴,“啊……王妃,你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臉色白燦燦的,見不得一絲紅潤,唇角更是白的沒有血色,除了眼睛閃動著靈光,完全的不像一個人,根本就是鬼嘛。
“傻了吧,我沒事,隻是上了點妝,幫我看看這樣像病人嗎?等會宮裏來人可是要看的。”
一開始盈夙讓彩月去請太醫,她還擔心了一會,畢竟一個小小的宮婢,而且還是已經出了宮的宮婢,想要到太醫院請人,可謂很難。
轉眼她又不擔心了,彩月是什麼人,太後身邊的人,雖然現在出了宮可也是她盈夙身邊的紅人,司徒家的麵子在這一刻可是很好用的,若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到也枉費了太後的厚愛。
一旦驚動了太醫,相信很快宮裏該知道的都應該知道了,跑來查看虛實的人少不了,盈夙的妝不是給太醫看的,正是為那些人準備的。
“王妃,您這樣去見人,感覺不像生病,都快要不行了。”
“哼……”
盈夙橫眉怒色,嚇的雲兒立刻跪地求饒,“王妃,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王妃一定長命百歲,萬福齊天。”
不怒而威,氣勢逼人,好像不是來形容她盈夙的,雖然看起來威嚴了些,盈夙自問還是很好相處,對人和善,嬉笑起哄的完全不見王妃的樣子,身份不同呀。
再怎麼好言好語,也換不走他們對自己的恐懼,宮中待久了,一點小事都能嚇破他們的膽子,原以為被自己嚇了幾次該有免疫了,卻還是未變更加惶恐不安。
緊張的雲兒不停的磕頭,小心的模樣,看的盈夙好笑,貌似自己長的花容月貌不至於這麼嚇人吧,隻是冷哼一聲,就把雲兒嚇成這樣,弄的她都不敢玩了。
“哈哈,起來吧,逗你玩呢,看把你嚇的,是不是臉色太白了一些?”盈夙轉頭盯著銅鏡中的自己,搖頭不已,不是自己的手藝退步,都是被銅鏡給拖累的,不由的皺眉。
“雲兒,你幫我整整,一定要弄的像病人,可不能變成了死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