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好搞不清楚盈夙說的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用,但在皇後的威壓之下,心中存在的疑惑和小小的不滿也沒人敢表現出來。
不要說是皇後了,就是盈夙的身份也夠他們喝一壺的,誰人敢不聽,其他人可以不當一回事,太醫院卻是如臨聖旨。
那可是旻王妃,大名鼎鼎司徒家的司徒盈夙。
不能反抗隻有接受,每個人不僅要承受黃蜂帶來的疼痛還好承受冰敷的刺激感,這感覺宛若**********的爽快,真是爽快到不行。
更不要說太子還在一邊看著,誰都沒注意到他眼底的一絲厲色,誰也沒注意到為什麼體虛多病的太子一點事都沒有的坐在那裏。
醫治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很快他們就感覺到了其中的妙用,至少沒有那麼疼了,小小一個紅苞帶來的刺痛讓人心中難耐,就像萬隻螞蟻字撕咬一般。
盈夙眼見沒什麼事,心中有點小小的失望,大概是日子太過安靜,太過無聊了,總想弄出點什麼事,現在卻是沒的玩了,“母後,這裏沒什麼事了,我陪您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軒轅旻接口道:“是啊,母後,我們陪您先去休息吧,這裏有禦醫一定不會出什麼事的。”
“也好。”在盈夙和軒轅旻的攙扶之下,皇後來的快去的也快,堂堂皇後在這裏等消息也的確不成體統。
回到皇後的鳳殿,剛剛坐定,宮婢奉上早早準備好的茶飲子,喝上一口心裏舒暢了很多。
盈夙卻突然想起,自己怎麼就給忘了,麵前的醫仙弟子不知道問,怎麼跑去問太後了,“旻,有聽過夢香嗎?”
瞬間,皇後的臉色變得煞白,她驚恐的瞪大雙眼,迷離中帶著恐懼,體力不支的倚靠過去,無聲的望向軒轅旻,軒轅旻也是一般,隻是比皇後好一些,但也是煞白煞白的。
軒轅旻語帶顫音的問道:“夙兒,怎麼這麼問?”
“怎麼了?”敏感的盈夙立刻發現了不對,輕柔的拂過他的額頭,“旻……”
軒轅旻微抖的手抓住盈夙的手,疑問道:“夙兒從什麼地方聽說過夢香?”
自己的丈夫,盈夙不想瞞著,在她看來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一味毒藥而已,雖然軒轅旻和皇後的反應讓人生疑,她很想說明白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想了一下,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認真的看著軒轅旻,“旻,你信我嗎?”
軒轅旻深吸一口氣,陷入了回憶當中,“當年我和璃生過一場大病,我想你也聽過。”盈夙沒有回答,隻聽他繼續說道:“其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中的正是夢香。”
軒轅旻的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段痛苦的記憶刺痛著他的心,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依然沒有減退半分。
“旻……”盈夙的心仿佛被什麼刺痛一下,狠狠的,她很不喜歡這時候的軒轅旻,那麼無助,那麼悲傷,那麼心痛……
“旻……”她輕輕的抱著軒轅旻,“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