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腦海中的一絲明悟讓她越想越是心驚,很快又安定了下來,她搖搖頭,嘲笑似得拂過自己的眉梢、唇角,嗬嗬輕笑兩聲,排除了那可怕又可笑的念頭。
不會的,太後如果有心,當年就不可能同意冊立皇後之位,誰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這麼折騰,再說,皇後又是那麼個性子的人,怎麼也不可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逼著太後不得不除之。
不是太後,那麼又會是誰?
盈夙眉頭緊鎖,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之中,漸漸變的安靜下來。
皇後和軒轅旻在一邊看著她,看著她一會兒驚恐的全身緊繃,一會兒放鬆下來的輕笑搖頭,如果不是知道盈夙是在思考,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像神經病。
軒轅旻不想打擾盈夙的思考,可現在明顯也不思考的好地方,皇後千辛萬苦準備的禦花宴被她攪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怎麼也要給王公大臣一些交代,當然這些是皇後的事了。
皇後無奈的搖頭,她家盈夙看來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太能鬧了。
“夙兒,那些黃蜂真的不是你引來的?”皇後半是好奇半是認真的問道,雖然心中已有答案卻仍是有點吃驚的不敢相信。
司徒家的本事了得,但也隻是針對武學上的事,沒聽說過還能招蜂引蝶的,更不要說是醫術了,還有聽所謂聽聞所未聞的醫治辦法。
“啊~”盈夙緩緩的抬起頭,詭異的一笑,“母後您說的哪裏話,怎麼可能是我引來的,是金子啦。”
盈夙充分的發揮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的精神,把金子交了出去,反正它是靈寵,就算真的要追究下來也能溜掉,到時隻要不出來,算賬也得找到人不是。
對著金子招招手,它一下從十七的懷裏撲騰出來跳到了皇後的肩頭,撒嬌似得拱起身子,用它的小腦袋在皇後的臉頰上蹭啊蹭啊,可愛到不行,頓時引來皇後的嬉笑聲。
剛剛還和自己玩的不亦樂乎的金子不在了,十七一下不開心的嘟啷起小嘴,從殿外奔到盈夙的身邊,也和金子一般扯著盈夙的衣袖撒起嬌來。
“好皇嫂,好姐姐,再變隻金子給十七吧,十七喜歡金子,沒有金子給我隻銀子也行,銅子也可以,要不鐵子,十七不挑的。”
“哈哈……十七,你當金子是大白菜,姐姐就是想給你也變不出來,要不你去問問金子,看它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親戚之類的,怎麼樣?”
盈夙難得的逗著小屁孩玩,也是十七太可愛又懂事,雖然性子一上來就把自己交代的事忘的幹淨,險些壞了自己玩的性子,依然沒有影響到盈夙對他的喜愛。
小孩子嘛,不愛玩怎麼可能,如果不愛玩也不會那麼容易就上了盈夙的賊船了。
十七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對著皇後乖巧的拱手行禮道:“母後,十七很乖的,十七不和母後要金子,十七喜歡金子,隻求母後問問金子它喜不喜歡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