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長老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堵得慌。
說到司徒家族,卑微的心一下又死灰複燃,八長老高高昂起,意氣風發,“本族英才比比皆是,小一輩的也有修煉到藍靈的,盈夙雖然壞事但她卻不知情,也是年輕一輩拔尖的。”
太子哼哼笑過兩聲,“的確是拔尖的,就不知八長老拿下還是拿不下了。”
“此事不勞太子費心,既然已經應承了殿下,老夫自然全力而為,必不讓殿下失望。”
說到興事,太子心情頗為激動感慨,豪氣雲天的說道:“好,有八長老這句話,本王也可放心了,一夜操勞就不打擾長老休息了。”
“恭送太子。”
太子緩步走出屋門,走過小巷,回頭看了眼燭火暗淡的屋子,“哼,老匹夫也敢口出狂言,事辦成了也罷,若是給我搞砸了,休怪本王心狠手辣。”
人越行越遠,漸漸的看不到身影,暗處,魅香雙眼炯炯有神,冷厲的目光一直盯著太子直到再也看不見才顯現出來。
她手成拳狀,緊緊的握著,又望了眼裏屋,才退了回去,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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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京城非常熱鬧,一家家小作坊依然燈火通明,吆喝聲連綿不絕,一直傳到了巷尾也可以聽的很清楚。
已經是夜晚,嗖嗖冷風吹在臉上絲絲的疼,白天炎熱夜晚涼爽,兩極的溫差隻要稍不注意還是逃不過傷風感冒這類小毛病的眷顧。
盈夙在王府裏連續幾日都沒有出門,窩在屋子裏和軒轅旻過著美娟嬌妻的生活,寫意快哉的很,都已經懶的不想動了。
幾日前便已經在八仙樓約定了酒席,一轉眼的功夫日子來臨,便是想不出門也不行了。
出於對八仙樓的好奇,一下讓盈夙來了精神,什麼酒樓開的這麼霸氣,連王孫貴族都可以不給麵子,掌櫃的財力人源那是不用說了,但是連看家護院的侍衛都是綠靈高手,怎麼也要去瞧上一瞧。
換上黑色的錦織長衫,儼然變成了僑公子的模樣,冷峻的容顏酷酷的,盈紅的雙唇卻是性感至極。
身邊的軒轅旻一身紫色錦服,貴氣逼人,修長的身形在月色的投射之下拉的老長,黑發高高粟起,竹笛像是顯示他身份的腰牌穩穩的擠於腰後,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輕靈飄逸,微笑著看著盈夙,眼裏滿是寵溺。
了解軒轅旻性子的盈夙忍不住心中腹議,嚼了聲‘做作’便轉過頭不再看他,抬腳就走,免得看著自己心裏不舒服。
“賢弟,等等我!”軒轅旻一聲大叫,急忙跟了上去,完全不知道盈夙生的哪門子氣,好像沒惹到她呀。
盈夙生氣的快步前行,一點停下來等他的意思都沒有,她是真的生氣,卻是在氣自己,看見軒轅旻的騷包樣心裏一肚子火,不就是出去吃一頓飯嘛,至於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還‘賢弟’,鬼的賢弟,嫌她礙事她走就是了,不妨礙你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