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是安然的主場,盈夙安靜的待在一邊任由她發號施令,把王府的人指揮來指揮去,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這裏既然沒有自己什麼事,她交代了幾句一切都聽從安然的安排以外便退了出去。
魚燴的事不用自己操心了,盈夙拍拍手樂嗬樂嗬的走回屋準備睡個回籠覺,早上起的太早,又是一陣忙碌,現在得了空閑反而覺得困了。
至於那三位大佛交給軒轅旻作陪好了,自己師父,自己師父的老友他不作陪,也沒誰有資格作陪。
不知不覺間,王府晚上設宴的消息不脛而走,不知怎麼就傳到了宮裏,正當盈夙睡得美滋滋的時候,宮裏的王爺公主們一個個都興衝衝的跑到皇上那裏。
廢話也不多說,出外不可以,到自己皇兄府上應該沒問題吧。
到了晚上,旻王府的後花園再一次被征用了,來來回回都是忙碌的下人,三位老人依然坐在亭閣裏喝著黑樓老人準備的胭脂白,靜等佳音。
等到盈夙醒來,不是她自己要醒來,是被軒轅旻的大叫聲給吵醒的,她睡眼朦朧神色渙散,隨意的妝扮過後,拖著軟塌塌的身體晃到了後花園,她僅剩的最後一點睡意也此時消失的無隱無蹤。
好家夥,皇上也太能生了,這些還未成年的皇子公主少說也有十幾個,再加上身邊伺候的太監宮女更是不計其數,把旻王府的後花園堵的水泄不通。
“誰來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盈夙指著眼前的盛景詢問道。
身邊的彩月也是萬般無奈,“回王妃,宮裏不知道怎麼就知道您今晚要設宴,所以就是眼前這幅模樣了。”
“都來了?沒少吧?”
“回王妃,出來還在繈褓中的小王爺以外,還有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其他都到齊了。”
“安然準備的食材夠嗎?”
“回王妃,宮裏事先傳了消息過來,之前安小姐已經列了份清單讓人出府采購去了,應該是夠的。”
“每位王爺公主身邊隻能留一個近身伺候的,其他都給我閃人,看著都覺得擠。”
“王妃,不好辦啊,人已經進來了。”
盈夙一瞪眼,她現在心情很不好,誰要是不長眼的惹到她別怪她手辣,“就說是我說的,誰要是不照辦,也給我走人。”
“是,王妃。”彩月自嘲的笑笑,她家王妃是誰啊,****國有名的旻王妃,連皇上的麵子說不給就不給,這些個毛還沒長齊的娃娃豈會是王妃的對手。
彩月轉頭吩咐下去,府裏的大丫鬟禮數周全的上前行禮,把盈夙的要求委婉的說了一通,皇子和公主頓時全都看了過來。
看著站在後花園門口黑著臉的盈夙,明眼的人立刻吩咐手下的人閃人,人已經到了王府,要是再出去丟的可是自己的臉,說的好聽點是自己走的,但誰知道,添油加醋的人多了去了,隨便一張嘴硬是說你是被趕出去的也無處申辯。
這些個皇子公主的,難得出一次皇城,要是這麼灰頭土臉的閃人他們也不敢,再說旻王府的晚宴可是讓他們好奇的很。
宮裏的菜色那個不是傳了百八十年的,哪比得上這裏的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