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太子沒有讓盈夙等多久,太後也沒有讓太子等多久,知道太後喝下參湯,不過分秒之間隻見太後已經虛脫無力的攤了下來,不停的拍著胸脯,已經進的少出的多了。
“哈哈,老東西你也有今日。”太子飄了下來,落在太後的麵前,張狂的笑著,看見太後最後催死的爭紮心中一陣得意。
“你……你……哀家……”太後吱吱唔唔已經語不成句,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些什麼,盈夙從她的臉上看到的不是憤怒也不是悲傷。
惋惜,淡淡的哀愁,仿佛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一天一樣,不由看的盈夙汗毛孔直豎。
現在什麼情況?
“報應,當年你毒死了母後,有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
盈夙白眼翻騰,就知道和前皇後有關聯,你要殺也等我問完了再殺呀,自己要是沒有‘白露丹’太後豈不是死翹翹了。
也不對,自己若是沒有‘白露丹’就不會讓太子隨意的下毒了。
“司徒——家——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太後艱難的從口中擠出,明知自己已經命不久矣依然不肯底下高貴的頭,她不僅僅代表的是皇室,更是司徒家。
盈夙雖然不喜司徒家,但司徒家的精神卻是毋庸置疑的,這有點像是被洗腦洗的嚴重的大和民族,眼裏隻有崇高的天皇,看不見其他。
其實盈夙也覺得這種人有些可憐,讓他生就生讓他死就赴死,切腹可不是人幹的事,感覺有點傻叉。
太子站在殿中自顧自的說著,盈夙看著看著覺得很無趣,她想知道的事情什麼都聽不到,太子說的她大約有了解,算了,還是先把太後救回來再說,眼看人已經快不行了。
不由分說,盈夙慢慢的走了進去,比太子還要悠閑,跟逛自家後花園沒兩樣。
她看到了太子驚恐的表情也看見了太後老人家眼裏的擔心,盈夙笑著拍拍太子肩膀,“唉……你還真是個麻煩,也不嫌累,給太後的毒是‘夢香’吧。”
太子身體的顫抖從盈夙指尖傳了出來,她無奈的搖搖頭,走到太後身邊,把她扶了起來,從懷裏掏出瓷瓶到出那顆丹藥塞進了太後嘴裏。
‘白露丹’果然是藥中聖品,可以解百毒,隻是含在嘴裏就能感覺到太後黝黑的臉色已經開始轉青,相信不用多久就會無事。
沒人是不怕死的,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在聽到‘夢香’的一刹那,太後心存的最後一點希翼也消失不見。
毒穀的至尊毒藥名氣可不小,傳言中此毒無解,但太後知道此毒並不是無解,隻要解藥的藥方配齊了繁瑣而已。
看盈夙隨手就把毒給結了,太子黑青著臉,眼神惡毒的盯著盈夙,麵露猙獰,宛若醜惡的怨鬼,扭曲不堪。
掌中的靈力已經若隱若現,隨時準備動手,害人不成反被抓到把柄,隻有死人是最安全的,既然敢毒害太後在多一個三皇妃又如何!
債多不愁,可況自己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