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彩月一口否定,這種事太不可思議了,如果真是這樣,‘怪偷’就太大膽了,大的無法無天,不把****看著眼底。
盈夙不想再說什麼,反正信與不信在個人,她隻是給出自己的意見而已,東西丟都丟了說什麼都沒用,在她看來隻要銀子還在就成。
“行了,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去吧,讓雲兒注意點,不要漏了馬腳。”
“知道了,王妃。”
盈夙喜歡自己一個人,但也喜歡舒服的日子,若是真的隻有她一個人上路也就罷了,之所以帶上彩月和雲兒,她完全可以預見到此行不會孤單。府裏可是還有三個老家夥在呢。
盈夙也沒打算瞞著他們。
果不其然,到了子夜,三個老人氣衝衝的飄了進來,脾氣最是火爆的武聖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想要拎著盈夙好好教訓一頓。
盈夙左閃右躲卻還是遭了罪,不是靈力的差距,也不是功法的優劣,年紀呀,給盈夙十年保證武聖連她的衣角都摸不到,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劈裏啪啦一頓好揍,算是撒氣吧。
“前輩,您有暴力傾向,動不動就揍人,誰還敢當您徒弟,還是醫仙前輩好,最溫柔了。”
“什麼!老不死的有什麼好,揍你也是為你好,想想要是連一個揍你的人都沒有豈不是很寂寞。”
‘呃’
這是什麼理論,敢情揍人是為了更好的加深彼此之間的聯係?
打是親罵是愛,盈夙情願不要愛也不要親,也不要被人打。
司徒樓看他們鬧完了,不給武聖開口的機會,插嘴道:“夙兒,你要到哪裏去?怎麼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醫仙感同身受哀怨的說道:“是啊,你是不是嫌棄師父了,不要師父了想偷偷溜走?”
“怎麼會,我做事從沒瞞著你們,要是你們連這點都看不出來,也沒資格做我的師父了。”盈夙臭屁的很,說出來的話卻是輕飄飄軟綿綿,但字字都紮在老人的心上,看似無意卻別有用心。
還不就是怕這幾位老祖宗鬧騰,總歸是要一起上路的,先得把規矩定下來。
“夙兒,認我做師父了?”醫仙學著司徒樓說道。
“夙兒,是認我做師父,是我先發現的。”武聖不甘落後的說道,把一切都歸到自己頭上。
眼看兩人又要開始拌嘴,盈夙忙說道:“做我師父還早呢,兩位也不要爭了,再說我就人黑樓老做師父。”
盈夙對著司徒樓眨眨眼睛,司徒樓會意的一笑,小丫頭鬼精的很,這樣哄騙人可不好,但能看到自己兩位老友吃癟,他不介意幫著一回。
師父?開玩笑,怎麼也是不可能的事,盈夙可是他的徒孫。
“好丫頭,我們不說,不說了。”武聖翻臉比翻書還快,之前還怒氣衝衝現在一改怒容笑臉相迎,轉過臉對著司徒樓狠狠的瞪了一眼,小聲的嘀咕道:“老不死的不許和我搶徒弟。”
司徒樓惋惜的搖搖頭,“老夥計,可不甘我什麼事,誰叫我人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