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跟土匪似得,都已經是前院的元、老了,還這麼魯莽,年紀都活哪去了。”司徒樓緩緩地走來,邁入了門檻之內,進來就是一通說教。
小輩立刻靈劍出鞘,團團把他圍住,“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司徒家,還不速速退走。”
“不得無禮,都退下。”家主發話不得不從,小輩擔心的退了開來,但還是一臉緊張的緊緊盯著他,司徒鴻上前一步,抱拳作揖道:“見過太長老。”
緊接著,前院的元、老和外院的元、老也都跟上前,“見過太長老。”
“麻煩,明明不老都被你們喊老了。”司徒樓隨意的揮揮手,徑直走了進去,坐在下首次座,利眼掃過,“你們劍不入鞘,想討揍是不是。”
司徒鴻心思敏捷,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太長老此時回來做什麼,您老還是快走吧。”
“屁話,你都留下來了,我還能走了不成,你想讓老夫不仁不義不成,不要以為做了家主就騎到老夫頭上了。”
麵對家族裏唯一的太長老,做了家主的司徒鴻都不敢造次,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不敢落座,司徒鴻是家主又是紫靈其實不用如此,一切卻又心甘情願。
虧欠啊,欠了債一輩子都還不清,太長老為了家族的穩定,對於當年的事沒有追究,他又心存感激,他有時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做家主換做太長老也許情況就不同了。
司徒樓看了一眼,“坐下吧,你是家主,要有家主的威嚴,這樣站著像什麼樣子。”
“情況我已經知曉,當今聖上腦子被驢踢了,頭腦發熱一心想鏟除我們司徒家,也不看看現在局勢,皖西國已經開始集兵,南陵也差不多,除了遊牧那邊稍好一點,其他各國都蠢蠢欲動,叫族下弟子全都給盯牢了,皇上不地道盡做蠢事,我們卻不可以,不要積怨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司徒家族是為百姓而生,不是****,皇上就是看不明白才會這樣,好歹都做了幾十年的皇帝了,都活到狗身上了。”
司徒樓劈裏啪啦把當今天子說的一無是處,也隻有他才敢如此,性格直爽不做作,又道出眾人心聲,一下博得了小輩的喜愛,熱血開始沸騰,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指不定要跟著一起編排兩句才過癮。
“族中弟子如何?可準備妥當?”
“已經全部到位,除了長老院不知所蹤。”
“司徒青吃裏爬外的東西,當年我沒找他麻煩放了他一回,如今盡然再起波瀾,勾結太子刺殺皇上,讓司徒家背負千古罵名,當初我就該一劍殺了他。”
司徒樓說著狠狠的瞪了眼司徒鴻,如果不是他說情,怎麼會有如今的局麵,怎麼會有現在的危機,說司徒家是咎由自取一點都不為過。
從震驚到不敢相信轉變成忿恨,隻在一瞬間。
眼前的謎團被解開,沒有人懷疑太長老的話,前院的元、老咬牙切齒的說道:“司徒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司徒家就是沒了,還有千千萬萬的司徒家弟子,傳消息出去,全麵追殺,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