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的衣衫包裹不住那寬厚的肩膀,碩大的體態堪比粽子還有膿腫,眉宇間一條黑色的小蟲湧動,皮膚蠟黃,血盆大口吐出犀利的言詞,極品。
隻見,宮淼之不由自主的往後挪,怕是已經承受不住那位美女唇齒間的留香。
“掌櫃的,小宮子怎麼好這一口啊。”
出門在外,盈夙又身著男裝,眾人不約而同的換了稱呼,兮兒的小心思瞞不過盈夙的眼,為了包吃包住,這點退讓她還理會得。
盈夙也不在意,隨他們叫,不過她也擔得起掌櫃,臨出門前,武聖把自己經營的茶館標牌給了盈夙,倒是讓盈夙小小的吃驚了一把,武聖經營茶館意想不到。
當然,醫仙也把自己的藥鋪標牌給了盈夙,一下盈夙就變成了家財萬貫的大富翁,可惜就是沒有一個開酒樓的,吃住省不了。
“小宮子的口味我也不好說,這小子邪門,攤上這麼一極品美女,桃花犯得——嘖嘖嘖——夠勁。”
“那我們到底要不要幫忙?”
說實在的,這出戲還真沒有什麼看頭,男的俊女的妖,不配,不般配,很不般配,感覺像是潑婦罵街,表演倒是很賣力,可惜不生動,低俗沒趣味。
“你不許走,一定得給我個說法,我未來的夫婿還沒有摸過,就被你小子占了去,世上哪有這等好事,這可叫我還怎麼嫁人啊,你個壞東西,摸了還不承認,我可是黃花大閨女,白白淨淨的身子啊。”
極品美女哭天喊地,哭著哭著死拽著宮淼之的褲腳坐到了地上,眼裏嘩啦啦的往下流,“我可怎麼辦呀,還怎麼嫁人啊。”
宮淼之的眉頭越皺越緊,“這位姑娘,之前一陣擁擠,我才不小心擦到了你,怎麼就變成摸了,把你擠摔倒了,我道歉,若是受傷了,我陪你去看大夫,多少錢我出。”
“你還狡辯,前麵我就看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後麵,現在稱手了居然還不認賬,姑娘我是缺銀子的人嘛。”
宮淼之被逼急了,氣的扯開她的爪,渾身抖動,感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銀子你不要,那你說該怎麼辦?不就擦到了點皮,至於嘛,弄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我還沒叫冤呢。”
“你混蛋,哪裏是擦到了,分明是摸個正著。”
“你老是說我摸你,你倒是說說看我摸你哪了?”
極品美女故作羞澀的低下頭,之前凶悍的模樣瞬間不見,她眼角亂瞄,絲巾遮住了臉,指著自己的胸口,“這……這裏。”
大姐,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稍微照顧下看戲人的感受,盈夙和兮兒白眼直翻,心口一陣嘔吐,宮淼之堂堂一怪偷,就算要采花也不找您這樣的。
您也不照照鏡子,人長的極品沒有錯,但出來嚇人就不該了。
兮兒已經受不了的退了出去,“掌櫃的,您自己慢慢看,我去吐會兒。”
盈夙擺擺手,瞅著宮淼之快要殺人的目光,無奈的歎了口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