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忿恨了,她的廚藝被拖累了,不用說隻是表情,如果說目光能殺人的話,現在盈夙就是冷光輻照,射殺一片。
冷婆婆一點都不為盈夙所動,她輕鬆的聳聳肩,好像不關她事一般,看著罐子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說我怎麼找不到了,原來是丟這了。”
您老能不能不說話呀。
兮兒發出祈求的信號,眼睛不停的眨,可惜不管她怎麼使勁眨呀眨,冷婆婆都是對著罐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根本連個眼角都沒給她,更不要說看見了。
兮兒放棄了,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她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電視連續劇裏的經典,‘空氣在顫抖仿佛天空在燃燒,啊!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在盈夙沒有發作之前,一直安靜待在一邊的靜默突然扯過兮兒,如風一般疾馳飛出了廚房,黑影再一次出現,這一次更加還要迅捷。
此時,盈夙卻一反常態的笑了出來,肩膀顫抖的厲害,發出‘嗝’‘嗝’的聲響,如果不知道還以為那是動物在叫喚,聽起來格外滲人。
怪異的聲音終於喚醒了沉思中的冷婆婆,發現廚房裏已經隻剩她們二人,她納悶的看向盈夙,“鬼丫頭,不用傷心,不就是做了一頓很難吃的雞蛋嘛,不打緊,以後好好練練就是。”
安慰的拍過盈夙的肩膀,搖頭走出了廚房,又開始專注她的罐子去了。
有您這麼安慰人的嘛,鑽戳人痛楚,一層層的揭開,再傷口上撒鹽,存心讓人忘不掉。
廚房裏沒了人,盈夙停止了怪異的發聲練習,她安撫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高傲的把頭一仰,因為別人的過錯而讓自己生氣,劃不來,氣壞了自己給別人看笑話。
娛樂他人的事她才不幹,盈夙笑眯眯的回到自己房中,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無非就是把屋子裏的被子疊好,弄亂的擺設放整齊了,作為好的客人,要有良好的素養,基本的整潔是必須的。
再次出了屋子發現沒事可幹,飯終是要吃的,廚房自己是不想去了,貌似兮兒也沒有做好,幹脆叫上靈到林子裏打些野味,廚房裏的東西她是再也不會碰,誰知道還會不會再弄個烏龍出來。
一次的錯是自己的不小心,二次的錯可以說是自己的大意,可惜在盈夙眼裏不允許同樣的錯誤犯兩次,她丟不起那人。
看了眼身邊一直微笑著的靈,她更加認定還是靈最好。
脾氣溫和,從來不生氣更不會發火,什麼都以自己為先,永遠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僅如此,美得掉渣,帥的屁滾尿流,身材纖細不失挺拔,手感一級棒,看著吃飯都有食欲,如果不是因為有了旻,靈就是最棒的,盈夙越看越順眼,越瞅越安心。
這還是人嗎?
不是說靈不合盈夙的口味,隻是時間出現的晚了,雖然盈夙不是那種保守的性格,也不相信什麼從一而終,但她絕不會主動破壞自己的感情,相信一個人太難了,相信一輩子難上加難。
在她還相信的時候,她不願多生枝節,隻因為她的那份信任感來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