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就吱一聲。”盈夙自顧自的說道:“對哦,我給忘了,你們不能說話。”她緩緩的站起身,在最前麵的幾個黑衣人來回晃悠,“你們說我先給誰解穴好呢?”
黑衣人臉色的遮麵已經取下,大約都是二三十的精壯漢子,當然也有例外的,就在盈夙的右手邊,有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躺在地上不得動彈,惡毒的眼神恨不得把盈夙生吞活剝了,盈夙卻仿佛沒感覺,連個正眼都沒給他。
隨意的點撥幾下,前麵的三人喜上眉梢,大概是保持一個姿勢太久,身體僵硬的很,連麵部表情都好齪。
“說吧,你們是誰的人?”
經過輕微的運動,緩過神來的黑衣人眼中厲色閃過,直接撲了上來,盈夙很是鄙夷的吐槽,“不知死活。”出手幹淨利索,一擊致命。
‘轟’‘轟’‘轟’三聲一過,地上多了三具冷冰冰的屍體,確切的說,眼神是渙散的,體溫卻是熱乎乎的。
盈夙一腳把擋在自己麵前的屍體踢到一邊,冷冷的說道:“不要命的還真有!?”她再次看向黑衣人的時候越發的陰冷。
走到最靠近她的黑衣人麵前,輕輕一點,卻已是控製好力道,隻能開口不能動彈,她很懶,懶得出手,即便沒有威脅,一個個卻也麻煩。
“你說,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動不了,眼神卻是往外瞟,愣是不開口,盈夙露出殘忍的笑容,像變戲法一樣,一把烏黑的匕首窩在手中,犀利的一刀,了解了他的性命。
殺人不過頭點地,靈和宮淼之還是第一次看見盈夙殺人,那麼果決,那麼犀利,一絲猶豫都沒有,看她出手之快,比真正的殺手還要快速,角度即刁鑽又準確。
頸部傷口處隻見一道細細的血紋出現,鮮紅的血液慢慢溢出,滑落下來。
看的人不由猛地倒吸一口氣。
所有人捫心自問,如果換做他們是否可以做到?是否可以擋下這一招?答案是不能的,即快又狠準,看似輕描點寫卻力道十足。
如果說前夜盈夙表現出來的是怪異的身法手法,那麼現在他們才真正領會到盈夙的可怕。
盈夙再次踢開走到下一個人麵前,“你說。”
黑衣人還沉寂在之前的恐懼當中沒有緩過神來,盈夙卻是沒有耐心等待,又是輕輕的一劃,黑衣人連發出嘶叫的聲音都沒有就失去了生機。
這是單方麵的屠殺,血腥、冷酷,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默默的注視著還在一步步往前行走的盈夙。
一個、兩個、三個……十個、十一個……
黑衣人躺下的越來越多,剩下的眼裏充滿了恐懼,他們膽寒了,他們才是殺手,殺人如麻,可是麵對盈夙,他們卻發現自己真是好人,如果說盈夙是貴族,那麼他們連乞丐都比不過。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倒下,盈夙累了,她坐了回去,翹起腿,“不錯,你們很不錯,居然一個都不開口。”
她厭煩了這種遊戲,看著滿地的屍體,微微一笑,冰冷的氣息在空氣中遊蕩,“二叔。”她看向孫二,“殺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