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沒有見孫叔的女兒,帶著靈和宮淼之一切去探訪孫澈去了,他們出門也沒刻意瞞著誰,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開始注意到了。
這些都不是眼下盈夙考慮的問題。
普通的酒樓,不見一點亮點,生意卻是不錯,由於地理位置極佳,又離南陵院近,這裏成為了隨從的必住店。
盈夙的到來頓時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她不以為意,直接吩咐宮淼之去詢問。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宮淼之儼然成為了盈夙的小跟班,什麼髒活累活一股腦的全交給他。
不一會兒,宮淼之對其招招手,一個眼神,率先領路向前,在二樓牆角最後一間房停了下來,“就這了。”
不能說完,宮淼之已經推門進去,頓時,裏麵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當門再次打開時,孫澈頂著一張紅腫的臉恭敬的站在一側,哀怨的眼神一刻都不離盈夙,讓身後的靈一陣好笑。
孫澈小心的四下張望之後把門關起,連茶水都沒有準備直接開口說道:“消息已經按你吩咐傳了出去,聽對方的意思應該和你想到一起去了,好像就快到了,還有邊關也傳了消息過來,不過不是很好。”
“邊關出了什麼事?”
“細的沒說,隻讓我給你帶句話,王爺受傷了,但不嚴重,有人在背後。”
盈夙默默點頭,“皇陵的事怎麼樣了?”
孫澈頓時笑了起來,開玩笑的口吻說道:“這你不該問我,隨便到一家酒樓去打聽都能聽到。”
“嗬嗬,看來老鼠要出洞了。”
“由不得他們不出來,不過碩王爺那邊怎麼辦?”
“此事不急,既然王爺誠心相邀,我們自然不能推辭,而且你妹妹還在他手上,先順著他,有他做我們的保護傘很多事更容易些,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你妹妹救出來。”
“這事我問過林耀祖了,他說人不在王府。”
“隱堂不是還沒有傳消息出來嘛。”
“對了,翼王爺不在京中。”
“翼王爺果然非一般人,眼下這種局勢,他居然還敢出京,唯實了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相信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了。”
盈夙有一種預感,預感她很快就能和傳說中的翼王爺見麵,而且不知怎麼回事,她就是相信翼王爺不會加害與她,相比較碩王爺還更讓人頭痛些。
又對孫澈交代了幾句,盈夙便帶著靈走了出去,把宮淼之給留了下來。
剛出酒樓,就發現身後跟著幾個尾巴,盈夙和靈相視一笑,裝作不知,泰然的遊走在陵南京城的街巷之中,一個國都一份繁華。
熙熙攘攘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絡繹不絕的吆喝,形形色色,姿態萬千,紛紛擾擾,離離合合。
有喜有悲有憐有恨。
說不清道不明。
分不清理還亂。
盈夙享受著片刻的安寧,竄過一個個弄堂,經手一麵麵砌磚,好像處世未深的孩子,開心的碰碰這裏摸摸那裏,每一處都透著新奇,每一處都藏著玄機。
她前麵奔跑著,靈在後麵默默的注視著,看著她的人,看著她難得的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