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惡的女人下毒讓我父親的未婚妻散了功並嫁禍給了我的母親,大長老利用他在家族的地位成功逼死了母親,讓她含恨而終,父親的未婚妻也因此失魂落魄遠離家族。”
“大概是她命不該絕,嗬嗬,嫁給了當今皇上,做了皇後,不過這也是她可悲的地方,剛出虎穴又入狼群,當年毒穀盛極一時被皇上下令剿滅,可惜他的手段不厲害,不僅有漏網之魚還成功的讓漏網之魚混進了皇宮生了皇子貴為屛妃,順手毒死了皇後,說來還真是讓人無語,先皇後的兒子做了太子,可惜他胎中帶毒身體不好,屛妃的兒子正是二皇子,一直隱忍,連我都看走眼了。”
“我想太子應該是查出什麼,所以威脅大長老助他登基大統,可笑太子卻不知道一切都在屛妃的算計當中,為人做了嫁衣。”
“這個故事是不是很無趣?”
“是他們太傻,被利益和仇恨蒙蔽了雙眼。”
“還是你聰明,權利有什麼好的,仇恨又能怎麼樣,人死了什麼就都沒有了,你說我現在是不是該讓那個害死我母親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
“屛妃太過了,她要報仇我沒意見,不過她不該讓我的旻危險。”
“我幫你殺了她。”
盈夙微微一愣,轉眼笑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她開心的往靈的懷裏鑽,“靈真好,我都舍不得讓你娶媳婦了。”
“我不娶。”
“才不要呢,我不想你孤獨一個人,那樣太痛苦。”
“好,你說娶就娶。”
“那好,等我把一切事情都解決了就幫你找媳婦。”
“好。”
午後的豔陽散發著炙熱的溫度,盈夙靜靜的窩在靈的懷中,無悲無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想。
她慵懶的曬了一下午的太陽,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日落西山,直到小廝闖了進來通報。
“姑娘,門外有人找。”
“知道是什麼事嗎?”
“有宮裏侍衛守著,沒說事情。”
盈夙了然一笑,看了眼小潑皮緊閉的門扉,一想到小潑皮此時可能正焦急的踱步,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她的心情不由開心起來。
“讓人在前廳等著。”
“是。”
盈夙整理整理衣裙,衣裙已經褶皺的不成樣子,她眉頭一皺,“靈,我先去沐浴更衣,讓他們等著,讓小潑皮千萬不要出來。”
“好,我會去說。”
女人就像天氣,一會兒豔陽高照,一會兒晴轉多雲,一會兒雷雨陣陣,一會兒狂風呼嘯。
天氣摸不準,女人的心情卻可以預料,傷心的時候借一個寬厚的臂膀,開心的時候陪著一起傻笑,哭的時候遞一張麵紙,生氣的時候做一回不倒翁。
盈夙是個自律的女人,她有著女王般的高傲,她的不爽可以發泄,但她的悲傷卻不會給人看見。
靈是特別的,所以盈夙對他報以甜甜一笑,隻為讓他安心,她調皮的勾勾手指,調戲的說道:“要不要一起?”
單純的靈卻是讓盈夙失望了,他淺笑回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