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應下,人影攢動,瞬間把盈夙他們圍了起來,氣勢洶湧,手中紛紛舉起刀劍木棍。
兮兒冷笑凜凜,快速的後退,一直退到馬車邊,很是無奈的攤開雙手,“夙兒,你看見了,這可不關我的事,有人老虎頭上拔毛,挑戰你的權威。”
“嗬嗬,我眼睛看著呢,明明就是你挑的事,讓我的人受累幹活。”
“這些人都是刺頭,就算我不挑事他們也不會放我們過去,明擺著欠抽,我能不幫他們鬆鬆骨頭嗎?”兮兒說的臉不紅氣不喘,泰然處之,“我可是好人!”
“油嘴滑舌,行了吧你,讓孫澈快點解決了!”
“好嘞。”兮兒剛要轉身沒走幾步又反了回來,神神秘秘的小聲說道:“要不讓臭小子隨便搞點煙霧彈之類的,大家也不用過度勞累。”
“隨便,你挑的事你自己拿主意。”盈夙哢嚓一聲把窗戶關了起來,不再搭理深處在興奮狀態中的女人。
盈夙一隊人馬,帶上的都是極為親近的自己人,三輛馬車,盈夙和兮兒一輛,靈和小潑皮加上軒轅旻一輛,最後一輛上坐著憂心忡忡的孫澈妹子和孫二叔,一共就這麼幾個人,外圍隻有孫澈和保護來得靜堂幾人。
麵對這些烏合之眾,靈自然是不會動手,軒轅旻身份特別自然也不能出麵,真正動手的還是要靠靜堂的暗衛。
兮兒不急不躁的靠著馬車,看著靜堂中的好手已經衝了上去,刀起刀落間,殘肢漫天飛舞,鮮血染紅了衣衫,肅殺的氣息彌漫開來。
人多奈不住武藝高強。
看著看著,隻覺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哀嚎聲越來越響亮,空氣中的血腥味讓兮兒很不舒服,她默聲的搖搖頭,“嘖嘖嘖,太殘忍了,太彪悍了,一點藝術都沒有,傷人傷的都這般觸目驚心,靜默到底是怎麼教導人的?”
人死了一了百了,最怕半死不活吊著一口氣,痛的要命。
光天化日之下,風吹草動之間,四周隱藏著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眾目睽睽,靜堂的人懂得分寸,但就是他們的分寸生生嚇死了一群人。
斷胳膊少腿的,歪瓜裂棗的,胸口穿孔的,真是頭破血流,沒一塊好肉,總之不要你命,卻讓你疼的哭爹喊娘。
兮兒最終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息,乖乖的爬上了馬車,至於剛才的提議全部拋在腦後。
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原本隻是想玩玩卻不想變成了現在這樣,歡快的感覺沒有,完全被惡心所替代。
盈夙好笑的看著她,“怎麼了?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夙兒,你不知道太血腥了,我嚴重懷疑他們是故意的,故意造成血腥的場麵做給人看的,連我見慣了殘肢都受不了,那些人估計不會好過。”
“嗬嗬,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怪得了誰!我隻是小懲大誡又沒要他們性命。”
兮兒吐吐舌頭,忍不住給她一個白眼,“你的小懲大誡比要了他們性命還要厲害。”
盈夙往邊上一搭,”好像已經結束了。“
兮兒不敢相信的睜大眼,詫異的說道:”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