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夏玉激動的連忙道謝,“夏玉先行謝過大人。”
濮夏言如出一轍,眼裏滿是感激,“謝過大人。”
眼看著三人了得盡心,完全把自己丟在一邊,她雖然知道盈夙的想法,可她堂堂怪醫聖手豈能這般廉價,最重要的是都沒問她本人意見,就這麼被賣了,她一生氣鬧氣變扭,嘟囔著小嘴,“不行,我就不去。”
知道自己理虧,盈夙討好的叫喚道:“兮兒!”
兮兒高傲的揚起下顎,人是誰的麵子都不給,“不去就是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盈夙不顧眾人詫異的眼光,對他們報以歉意的笑容,不管不顧的抓住兮兒的衣服,“那怎麼行,沒了誰也不能沒了兮兒,你不在我還怎麼活啊!姑奶奶就一次,去吧,去吧,反正順路,不耽擱事情。”
兮兒甩開手,白眼翻翻,“早幹嘛去了,誰叫你把我賣了?!現在我不想去皇陵了,一點都不好玩。”
盈夙一陣錯愕,兮兒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呀,今天是怎麼了?她看了眼濮夏玉,一下明白過來了,小妮子不會真看上人家了吧!盈夙眼骨碌子直轉,歎息的對濮夏玉說道:“哎,讓你們見笑了,既然兮兒不想去,我也沒辦法。”
濮夏言看不過眼,怒火上心頭,從沒見過這樣拿喬的仕女,比主人的麵子還大,他氣憤的走上前,狠狠的說道:“你個丫頭好沒規矩,你不想去我們也不強求,等我們走了留你一人,這山裏畜生多的是,看你晚上怎麼辦。”
“哼,要你管,我是死是活不勞你費心。”
“夏言,不得無禮。”濮夏玉同樣惱火,別人也就算了,正好昏迷的長老正巧是他爹,他心力憔悴內外焦急,隻是他良好的修養看不來罷了,不理會兮兒,他對著盈夙盈盈一拜,“還請先生先行上路,我一定會照顧好兮兒姑娘。”
盈夙無奈又好笑的搖搖頭,“我可以先走但我去了沒用啊。”她指了指兮兒,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喏,我家兮兒才是你們口中的怪醫聖手。”
濮夏言驚愕的瞪大眼,指著兮兒說道:“什麼?她是?”
不理會他人的錯愕,盈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點點頭,“兮兒並不是我的仕女,她是我的姐姐。”
姐姐就姐姐吧,說罷,盈夙心裏一陣不舒服,算了,誰叫人家心情不爽呢,她沒有過分糾結姐姐妹妹的問題,怪隻能怪他們的關係沒有一個準確的詞彙來概括,說是親人卻沒有血緣關係,卻比親人還要親近,也不能說是朋友,畢竟朋友隔了一層,到時到了濮家自己不被受重視,使喚起人來也不方便,更少了談判的籌碼,正所謂得不償失。
“姐姐?”濮夏玉自嘲的笑笑,搖搖頭,“看來是我惹兮兒生氣了!”
原來不是榆木腦袋呀,這會知道叫兮兒了?兮兒耍起小脾氣有板有眼,多虧了朔王爺把她的明星架子搭了起來,這會兒耍的遊刃有餘,傲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