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夏玉犀利的招式,詭異的身手,讓每個人深深震撼在心田,眾人不由都眉頭一皺,這些人當中自然不乏高手,他的身法雖然飄渺卻也能尋到蹤跡,但一個高手的崛起以為著一個家族的崛起,由不得他們不深思,是交好還是對立?一時猶豫不決。
局促間,紛紛遐邇。
濮夏玉雖然性子和善也不是怕事的人,被人這樣堵住路上,心裏不氣憤是騙人的,但他同樣一陣思量,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這時候把全部家族都得罪了,濮家也消受不起。
正因為如此,即便苗家這麼跋扈,他依然沒有下重手。
“苗家果然好手段!”濮夏玉擊掌說道:“我濮夏玉無意與眾家族為敵,相信諸位和我一樣都是為了家族,所以我是不會讓怪醫離開的,如果諸位信得過我,必會給諸位一個滿意的交代。”
“濮夏玉,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
濮夏玉滿臉的自信,他高抬起頭,“就憑你們是攔不住我的。”
“啊!”
“怎麼回事?”
“怎麼了?我的臉,我的臉!”
就在此時,苗家人的臉突然好似染上了七彩的顏色,赤紅黃綠不階,變幻莫測,漸漸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僅是臉上連身上也開始轉變,此等詭異的事情,讓人措不及防,每個人的臉色都露出驚愕的表情。
濮夏玉深深皺眉,“怎麼回事?”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苗家人怒指濮夏玉,憤怒中帶著恐慌,“你居然下毒!”
“我濮夏玉要殺你們易如反掌,何必下毒毒害,再說濮家更不沒有懂毒之人,我看你們是故意栽贓陷害。”
“胡說,苗家再是不堪也不會毒害自己人,一定是你,好啊,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蛇蠍心腸,趕盡殺絕!”
“我已經說了,我不懂毒。”
“哼,你不懂不代表他們不懂,不代表整個濮家沒一個懂毒之人。”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最後說一遍——我沒有。”
七彩斑斕的顏色耀花了人的眼,看起來滲人卻不致命,苗家人一個個黑著一張臉,憤怒不以言表。
人群中站出一人,仔細看了看,“此毒好詭異,從來沒有見過。”
眾人不約而同的點頭應是,交頭接耳。
不一會兒,苗家人全都變成了彩色的人,這樣詭異的畫麵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笑,卻是沒有個人笑的出來,如果真的是中毒,沒有解藥人一輩子如此比要了他們的命還要苦不堪言。
馬車中,盈夙和兮兒看著這幅畫麵,笑的前赴後繼,捂著嘴眯著眼睛,連淚水都控製不住的溢了出來。
“臭小子做的不錯,深得我心,藥師一途果然玄妙。”
“你就得了吧,不管你的情郎了?這樣下去說不清楚了。”
“關我什麼事?”兮兒瞪著眼,“你說人要是一直頂著這張臉日子該怎麼過啊?”
“嘴硬。”盈夙嗤笑道:“算了,看在你難得發春的情分上,我好人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