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兒沒有再回答濮夏玉的問題,而是轉向了盈夙,“夙兒,我是不是該從新物色一下,這位好像跟不上我耶!”
盈夙搖頭晃腦,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眼神在濮夏玉周圍遊離,“已經不錯了,不過你要是不嫌麻煩我意見。”
有競爭才有進步,沒有最好隻有更好,盈夙對於兮兒早早把自己訂下一直保持緘默,不是說濮夏玉這個人不好,而是他的背後,他的家族。
現在看來,家族是他的靠背,但以兮兒的地位而言,時間長了隻會是拖累,因為這個時代的人太過矯情,一大堆在她們看來迂腐可及的理由,特別是責任,家族弟子的責任感過分的強烈。
兮兒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盈夙卻是當真的回應了,反而弄得自己愣額,噗笑一聲,隨意的擺手說道:“你呀,什麼事都那麼認真,我隨口說的玩的。”
盈夙較真起來,“你確定不再看看?”
“你知道的,我這人怕麻煩,認定了即便有些不如意耶沒關係,自己多用點時間就是。”
“好吧,你自己看著辦吧。”盈夙看向濮夏玉,“該去張羅了吧。”
濮夏玉看看盈夙又望望兮兒,最終搖頭說道:“哎,知道了。”
說罷,人已經融入到濮家的人群當中,和長老說道幾句,大家夥開始收拾起來,準備上路了。
前麵濮家長老和大長老相談甚歡,後麵濮夏玉鬼鬼祟祟,盈夙四處張望,一夜過去,也不知道軒轅旻他們怎麼樣了,昨夜有沒有好好休息,更不知道他們隱藏在了哪裏?
眾人漫步行走,突然濮夏玉好像被什麼袢了一下,身體微微向前傾斜,剛好站在坑口不遠處,他的手指好似不小心一般撞到前麵的司徒家人,隨即人快速的溜走,眼神四下張望,好似在欣賞風景一般。
盈夙和兮兒一看,噗嗤笑了起來,怎麼也沒想到,溫文儒雅的濮家大少爺會幹出這等不入流的事情。
隻見司徒家人整個人栽倒了下去,憤怒的爬起身,回頭一看,卻是什麼都沒看出來,該走路的走路,該說話的說話,隱約間,也有人得眼神在看向他。
堂堂司徒家的人什麼時候這般出醜過,頓時,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正巧看見深坑中的苗家人。
苗家人此時已經出氣多於進氣,一副衰神的摸樣,看的更讓人生氣。
“真是背透了。”司徒家人狠狠瞪一眼苗家人,倒是誰也沒關心他,畢竟這裏人煙罕至,現
在又是非常時期,有一些死人情理之中。
沒人可以發泄,司徒家人一個順手,指尖靈力輕飄飄的擊中苗家人,想要把他打下去一謝惱怒之氣。
轟隆一聲。
兜網抖動了一下,苗家人昏睡的雙眼眯了開來,眼神模糊卻是看了過來,正好與司徒家人對
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