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淩銳利的眼神一掃,一閃而過的犀利從大長老身上帶過,不掩鄙夷和厭惡之色,“哼,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大長老自作主張唄,爺爺才不會攙和這些事。”
“哦……”盈夙眼珠一轉,“看來大長老在家裏也不好過啊,被逼出來了。”
司徒瑞淩略作思索,隨即點頭應是,“我看差不多,你走之後爺爺一定整頓家族,想大長老這樣別有用心豈會瞞過爺爺的眼睛。”
盈夙略顯差異,“你們知道了?”
“嗯。”司徒瑞淩點點頭,“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之前爺爺就有所疑惑隻是不發而已,經你傳回來的消息做一對比,爺爺隻要稍作調查必能有所發現,想來應該已經事發了。”
“很有可能,我就說他怎麼會這麼閑呢。”
司徒家的形勢在盈夙離開之後與****之間已經形成一條橫溝,隱藏起來的問題攤在了水麵之上,已經愈演愈烈不可回轉的地步。
司徒家族心痛使然,對軒轅皇族僅存的最後一點希翼也消失殆盡,反觀軒轅皇族對司徒家的忌憚昭然若揭,弄得世人皆知,反倒落了下乘,不過這也不是司徒家該計較的。
司徒家族的存在本身就隻是為了守護****,至於誰做皇帝都一樣,換言之,盈夙不介意換個皇上,或者直接做一回女皇也成,唯一的芥蒂隻有軒轅旻而已。
不由自主的,盈夙眼神莫名的看向了他,連她自己都未發覺,沉寂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不一會兒,搖頭晃腦。
應該沒有問題,她這般想的。
“夙兒,你在想什麼呢?”兮兒驚奇的發現盈夙居然神遊了,實在太匪夷所思,她猛地的推推盈夙,五指在她眼前搖晃,“想老公呢?”
“去你的。”盈夙狠狠翻過白眼,狗嘴吐不出象牙說的就是兮兒這種人,柔和的眼神滴出水來,盈夙瞄著靜默,還是靜默好啊,不知聲不知氣,人好心好人品棒,而且還極具向心力,說什麼都聽,“靜默,皇陵探過了嗎?”
亂七八糟的家族都探到了皇陵還到皇陵中一日遊,在冷婆婆身邊待了這麼長時間的她們又豈會什麼都沒撈到,說出來盈夙也不信。
“有,不過沒有深入跟著一起進的,前麵的人昏倒我們也停下了。”
哎,說了等於沒說,盈夙無奈倒也不生氣,多大能力幹多大的事,盈夙對她們能夠及時抽身反而過多讚譽,什麼都不重要,人沒了卻是損失不得,何況都是極為親近之人。
“那——我們還是跟在後麵。”
眾人你望過來,我望過去,不約而同的彙聚到盈夙這裏,盈夙拂過額頭,“成,我們沒本事還是讓有本事的人帶路好了。”
一聲竊笑不知是誰發出,盈夙抬眼一看,才發現每個人得臉上都掛著陰損的笑容,看來都不是善類,渾水摸魚不用人提點都想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