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立刻聯想到很多,她若有所思的觸摸陡壁,“你的意思是說這裏有毒?”
小潑皮點頭應是,認真的表情已經讓人深信不疑,“有沒有毒我不知道,不過這裏可是皇陵。”
的確,這裏是皇陵,皇陵中會有些什麼,發生什麼誰都不可預測,以小潑皮的敏感度不會隨口徒說,以防萬一才是至理。
“有辦法?”
小潑皮咧嘴笑開,也不知道他把東西藏在身上哪裏,隻是看見他詭異的摸出幾顆藥丸,黑乎乎的飄著一股子濃鬱的藥香,“一人一顆,吃了。”
前路漫漫,危機四伏。
盈夙他們的小動作並沒有影響到前麵的人,其實根本沒被發現,他們也不會傻傻的自動跑出去嘮叨,別人信與不信兩說,讓人覺得他們意圖不軌,破壞了大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秩序就不好
了。
因為知道厲害,濮夏玉老老實實的跟隨其後,也沒有前去告知,心裏擔心卻是必不可少的。
他不放心的拽住小潑皮,問道:“如果中毒是否可解?”
小潑皮狠狠給他一個白眼,仿佛看白癡一樣的瞅著他,“你傻啊,姐姐不是已經救了你爹了。”
“對哦。”安心過後的濮夏玉自嘲的笑笑。
前路繼續,從一開始緊張到現在的遊刃有餘,每個人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什麼事都沒有讓他們暫時忘記了危險。
隻有盈夙,越是安靜,越是平安,她的心越是糾起,就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暴風雨前的寧靜,預示著危險係數越高。
走著走著,盈夙突然停了下來,她一停下來,身邊注意到的人也都跟著一起停了下來,莫名的看著盈夙。
軒轅旻問道:“怎麼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我們進來已經半個時辰,一直往下,一個岔口都沒有。”
濮夏玉不在意的說道:“這有什麼!長老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麼。”
“不對,太平靜了,我有一種感覺,我們一直在繞圈子,就是為了配合磷石的妙用,我們在這裏待得時間越久中毒的可能越大。”
濮夏玉疑惑道:“那也不對,之前濮家一共進來十位長老,隻有我爹一人昏迷不醒,沒道理一人中毒他人沒事。”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盈夙自己也疑惑,為什麼一起來的隻有一人如此,她現在有點後悔,為什麼不了解清楚的再進來,太冒失了。
她望了眼兮兒和小潑皮,暗自搖頭,是自己太自信了,以為有兮兒和小潑皮完事保險,卻不想其中另有深意。
現在想什麼也顯得多餘,盈夙很快調整好心態,隻能以不變應萬變,多加小心為上。
“先不管這些,大家一定要仔細了,我相信危險應該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