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可以解,但是時間不夠?”
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個時候盡問呆問題,小潑皮不敢鄙視盈夙,老實的回到,“大人這裏是皇陵,這裏的草藥很多已經絕跡,我要一一了解它們的藥性才能配藥,可不是一點兩點的時間。”
“好吧,算我白問,那麼現在怎麼辦?”盈夙指向那些還沉寂在喜悅之中的人們,“他們會不會有事?”
小潑皮****一挺,自豪的昂起頭顱,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著就是一副欠抽的摸樣,“那是當然的,幸好有我的先見之明讓你們早早的服下配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哦,怎麼個不堪設想法?”盈夙疑問道。
“他們已經中毒了,和我預料的差不多,在磷石的中和下,已經產生了多味毒性,但是大多都是慢性的,一時不會發作,我相信他爹應該就是這樣的。”
“是嗎?真是太好了。”惡人自有惡人磨,盈夙對司徒家實在沒有好感,如果是司徒鴻的話自是不能不管,其他人嘛!!!
盈夙沒有得意多久,就發現濮夏玉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擔心的望著濮家的人,欲言又止的摸樣。
這才想起這裏還有不能不管的人,是走是留全在一念之間。
說實話,現在走盈夙心裏一定是不甘心的,局勢對他們有利,發掘皇陵中的寶藏他們的勝算最高,並且還能一舉消滅仇人,真正是一舉兩得,但是代價也是她不願承受的,不看僧麵看佛麵,
隻要兮兒一心向著濮夏玉,那麼濮家人自然也變成了不可舍棄的一方。
怎麼辦?
該如何抉擇?
先問清楚了才好做決定,盈夙不是一個盲目的人,更不是背信棄義之輩,“如果現在救治你有幾成把握?”
盈夙真是給小潑皮出了一個難題,他眉頭皺起,手指習慣性的敲擊,開始認真思索起來,不
一會兒,他猛地抬起頭,好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一般,大掌一揮威武的說道:“成,我搞定。”
說罷,哭喪著臉,滿是哀怨的看著盈夙,“我有一種辦法,不能全解但可以先壓製不讓毒性發作,對身體也隻有一點點的損害,不過,這裏的人太多,我配的藥不夠。”
盈夙一聽有戲,來了主意,救不了全部的人正和她意,她本來也隻是要救濮家人就足夠了,但還是要問清楚,“有什麼損害?如果是讓人傷了根本不如不用。”
小潑皮好似受到極大地侮辱一般,漲紅了臉嘟囔著小嘴,“我是那麼不知道分寸的人嘛,我會暫時用藥物壓製住藥性不讓其發作,但是等藥性一過體力會不支,也許要躺在床上幾個月,但是也是有好處的,如果下麵還有毒物卻是傷不了他們了。”
“隻是躺床上幾個月你那麼糾結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