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越看越心驚,一輪箭雨下來,實力不堪的已經光榮倒下,特別是前麵的人死傷大半,之所以說他們是光榮的,因為有他們的抵擋後麵的人才能堪堪撐住,隨著一層又一層的減壓,落在最後的力量越小,卻還是死了一大批人。
傷亡最是嚴重的當屬濮家人,不過幸好他們的力量要大過司徒家的人,功法更是一等一得高,命是留下來,卻嚴重受挫,不是這裏少一塊就是那裏傷經動骨,相比司徒家的人要可憐的多,這個時候就看出功法的優劣了。
箭雨終於停了,靈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靈罩打開,保護 好眾人。
唯獨盈夙膽大的走出保護圈,她走到最前列,細心的查看濮家人的傷勢,最終還是搖搖頭走了回去。
怎麼辦?
這才剛進皇陵不久,就已經這樣,接下來的路隻怕更加嚴峻。
盈夙開始有點擔心起來,自己這方倒是無事,隻要有她和靈在,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但其他人就不能保證了。
濮家長老感覺到局勢的嚴峻,不得不從新組織好清點人數。
哀嚎聲不絕於耳,聽之讓人心靈沉重。
盈夙也不敢盲目得人做決定,他推推濮夏玉,讓他把長老請了過來。
“長老,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盈夙想繼續往前走,但受傷的人太多,她不能不考慮一下。
“哎,沒想到這裏這麼凶險,是我思慮不周啊。”長老痛心疾首,這些都是濮家的棟梁,是濮家的根基,傷不得啊。
人心都是肉長的,盈夙能理解長老的心情,但理解終歸隻是理解,不能因為理解而放棄自己的目標,“長老,是不是讓他們先回去?”
“看來也隻能如此,小一輩的就讓他們先回去。”
說道這裏,長老突然眉頭糾結起來,他無奈的看著後麵當著的石門,這才想起後路已經被堵死了,不由愁上心頭。
盈夙心下一動,“不如這樣,先讓兮兒把受傷的人治療一下,命先保住,我們再合力把石門頓開,總要試上一試。”
“好吧,也隻能如此了,一切有勞兮兒姑娘了。”
兮兒露出小腦袋,憂心忡忡的查看傷員的傷勢,一看之下臉色陰沉,扯過小潑皮,急切的問道:“你看看他們的毒能不能先解了?”
小潑皮立刻上前,一一摸過,臉色雖然沒有兮兒那般黑,卻也好不到那裏去,隻是眼神中還存有一絲慶幸。
他搖搖頭,萬般無奈的說道:“哎,他們沒事,幸好之前服用了我的藥,已經克製住,你可以隨意施手,死不了的。”
兮兒點點頭,從濮夏玉那裏拿出自己的藥箱,乒乒乓乓一堆造型怪異的用具擺放開來。
“一個一個吧,沒事的人先幫他們止血。”
剪開,縫合,再剪開,再縫合。